乌盆记

乌盆记

古典名著《三侠五义》第五回
古典名著《三侠五义》第五回乌盆诉苦别古鸣冤的片段,主要讲述包公到定义县赴任破获的一起贪财行凶命案,被后人演绎成经典京剧剧目,乌盆记,一名《奇冤报》,又名《定远县》。系老生传统戏,等其他流派都有此剧目,在演唱上有不同处理。
    中文名:乌盆记 别名: 作者: 类型:古典小说 连载平台: 最新章节: 是否出版: 出处:《三侠五义》

故事梗概

苏州人氏刘世昌一日骑驴回家,因为行李承重,便在沿途的赵大家中借宿。未料赵大夫妇见财起意,将刘世昌杀死,夺走了刘世昌的资财,又将刘世昌的血肉混在乌泥中烧成了一个乌盆。

刘世昌因为思念家中的妻儿老母,其魂魄不肯离去,便附在了乌盆之中。

他日,一个叫做张三的老头(绰号“别古”)因记得赵大四年前尚欠其400文的柴钱,便前去赵大家中讨债,讨回欠款后,又向赵大要了一个“趣黑”的乌盆作为利息。

不想在回到家中,“乌盆”向“别古”述说其了他被害的遭遇,并央求“别古”带他到包公处鸣冤。

“别古”带着乌盆到了包公处鸣冤,包公随即把赵大夫妇传唤到堂,分开审讯。

包公先使诈术,让刁氏相信其夫赵大已经认罪,并说全是刁氏的主意。

刁氏怒其丈夫无情义,便向包公承言了所有罪状,并把赃款的余额如数上缴。

包公再将赵大唤来与刁氏当堂对质。不料赵大死活不认,包公大怒,命衙役动夹棍,不想赵大经不住大刑,便死在大堂之上。

赵大死后,包公随即把刁氏上交的赃款余额还有赵大的家当变卖折现后的所有钱款一同交与刘氏婆媳。刘氏婆媳因为感激“别古”替丈夫鸣冤,愿为他养老送终。

“别古”也受了刘氏魂魄所托,愿照顾其遗孀小孩。最后三人一同回了苏州。而包公因为妄动大刑,致赵大毙命,被上级革职。

一时无处可去,带着家仆包兴回去京师。不想路上又遇到山贼。

便有了《三侠五义》第六回《罢官职逢义士高僧 应龙图审冤魂怨鬼》。

角色介绍

《乌盆记》中的张别古是一个替冤屈者鸣不平的小人物,角色身上有很多可笑、可气、可爱的地方,每句台词都凝聚着一个古稀老人的人生经验和生活哲理。据悉,张别古的台词最初借鉴了很多相声里的包袱。

《乌盆记》的魅力源于民族传统艺术中的三大瑰宝,京剧、评书和相声是最受广大观众喜爱的三大艺术形式,自幼科班出身的马志明、评书大家单田芳以及梨园“小冬皇”王佩瑜的这次合作,可谓珠联璧合。同时,“墨壳原态舞台剧”《乌盆记》也开了评书、相声与京剧合作上的先河。

经典片段

三侠五义--第五回-墨斗剖明皮熊犯案-乌盆诉苦别古鸣冤  

且说小沙窝内有一老者姓张行三,为人梗直,好行侠义,因此人都称他为“别古”。(与众不同谓之“别”,不合时宜谓之“古”。)原是打柴为生;皆因他有了年纪,挑不动柴草,众人就叫他看着过秤,得了利息大家平分。这也是他素日为人拿好儿换来的。

一日,闲暇无事,偶然想起:“三年前,东塔洼赵大欠我一担柴钱四百文,我若不要了,有点对不过众伙计们;他们不疑惑我使了,我自己居心实在的过意不去。今日无事,何不走走呢。”

于是拄了竹杖,锁了房门,竟往东塔洼而来。到了赵大门首,只见房舍焕然一新,不敢敲门,问了问邻右之人,方知赵大发财了,如今都称“赵大官人”了。

老头子闻听,不由心中不悦,暗想道:“赵大这小子,长处掐,短处捏,那一种行为,连柴火钱都不想着还。他怎么配发财呢?”

转到门口,便将竹杖敲门,口中道:“赵大,赵大。”

只听里面答应道:“是谁,这未‘赵大’、‘赵二’的?”

说话间,门已开了,张三看时,只见赵大衣冠鲜明,果然不是先前光景。

赵大见是张三,连忙说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张三哥。”

张三道:“你先少合我论哥儿们。你欠我的柴火钱,也该给我了。”

赵大闻听,道:“这有什么要紧。老弟老兄的,请到家里坐。”

张三道:“我不去,我没带着钱。”

赵大说:“这是什么话?”

张三道:“正经话。我若有钱,肯找你来要帐吗?”

正说着,只见里面走出一个妇人来,打扮的怪模怪样的,问道:“官人,你同谁说话呢?”

张三一见,说:“好呀!赵大,你干这营生呢,怨的发财呢!”

赵大道:“休得胡说,这是你弟妹小婶。”

又向妇人道:“这不是外人,是张三哥到了。”

妇人便上前万福。张三道:“恕我腰疼,不能还礼。”

赵大说:“还是这等爱顽。还请里面坐罢。”

张三只得随着进来,到了屋内,只见一路一路的盆子堆的不少。彼此让坐,赵大叫妇人倒茶。

张三道:“我不喝茶。你也不用闹酸款,欠我的四百多钱总要还我的,不用闹这个软局子。”

赵大说:“张三哥,你放心,我哪就短了你四百文呢。”

说话间,赵大拿了四百钱递与张三。

张三接来揣在怀内,站起身来,说道:“不是我爱小便宜,我上了年纪,夜来时常爱起夜。你把那小盆给我一个,就算折了欠我的零儿罢。从此两下开交,彼此不认得,却使得?”

赵大道:“你这是何苦!这些盆子俱是挑出来的,没沙眼,拿一个就是了。”

张三挑了一个趣黑的乌盆,挟在怀中,转身就走,也不告别,竟自出门去了。 

这东塔洼离小沙窝也有三里之遥。

张二满怀不平,正遇着深秋景况,夕阳在山之时,来到树林之中,耳内只听一阵阵秋风飒飒,败叶飘飘,猛然间滴溜溜一个旋风,只觉得汗毛眼里一冷。

老头干将脖子一缩,腰儿一弓,刚说一个“好冷”,不防将怀中盆子掉在尘埃,在地下咕噜噜乱转,隐隐悲哀之声,说:“摔了我的腰了。”

张三闻听,连连唾了两口,捡起盆子往前就走。

有年纪之人如何跑的动,只听后面说道:“张伯伯,等我一等。”

回头又不见人,自己怨恨,道:“如何白日就会有鬼?想是我不久于人世了。”

一边想,一边走,好容易奔至草房,急忙放下盆子,撂了竹杖;开了锁儿,拿了竹杖,拾起盆子,进得屋来将门顶好,觉得困乏已极,自己说:“管他什么鬼不鬼的,且梦周公。”

刚才说完,只听得悲悲切切,口呼:“伯怕,我死的好苦也!”

张三闻听,道:“怎么的竟自把鬼关在屋里了?”

别古秉性忠直,不怕鬼邪,便说道:“你说罢,我这里听着呢。”

隐隐说道:“我姓刘名世昌,在苏州阊门外八宝乡居住。家有老母周氏,妻子王氏,还有三岁的孩子乳名百岁。本是缎行生理。只因乘驴回家,行李沉重,那日天晚,在赵大家借宿。不料他夫妻好狠,将我杀害,谋了资财,将我血肉和泥焚化。到如今闪了老母,抛却妻子,不能见面。九泉之下,冤魂不安,望求怕怕替我在包公前伸明此冤,报仇雪恨,就是冤魂在九泉之下,也感恩不尽。”

说罢,放声痛哭。张三闻听他说的可怜,不由的动了他豪侠的心肠,全不畏惧,便呼道:“乌盆。”

只听应道:“有呀,伯伯。”

张三道:“虽则替你鸣冤,惟恐包公不能准状,你须跟我前去。”

乌盆应道:“愿随伯伯前往。”

张三见他应叫应声,不觉满心欢喜,道:“这去告状,不怕包公不信。言虽如此,我是上了年纪之人,记性平常,必须将他姓名住处记清背熟了方好。”

于是从新背了一回,样样记明。老头儿为人心热,一夜不曾合眼,不等天明,爬起来,挟了乌盆,拄起竹杖,锁了屋门,竟奔定远县而来。

出得门时,冷风透体,寒气逼人,又在天亮之时。

若非张三好心之人,谁肯冲寒冒冷,替人鸣冤。

及至到了定远县,天气过早,尚未开门;只冻得他哆哆嗦嗦,找了个避风的所在,席地而坐。

喘息多时,身上觉得和暖。老头儿又高兴起来了,将盆子扣在地下,用竹杖敲着盆底儿,唱起什不闲来了。

刚唱一句“八月中秋月照台”,只听的一声响,门分两扇,大爷升堂。

张三忙拿起盆子,跑向前来喊“冤枉”。

就有该值的回禀,立刻带进,包公座上问道:“有何冤枉?诉上来。”

张三就把东塔洼赵大家讨帐,得了一个黑盆,遇见冤魂自述的话,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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