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依赖

深度依赖

湖南文艺出版社出版发行的图书
《深度依赖》是2011年11月1日湖南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图书,作者是Pluto。本书讲述了一段发生在一对准父女之间的羁绊之爱:叶屿和夏汀初次相遇,夏汀6岁,叶屿26岁。他们有足够的理由成为仇人,却用了17年的时间朝夕相处。他们仿佛两株植物相互依存,却也无法避免相互伤害,这场唯美落寞的伤逝之爱,由PLUTO以一个少女的清澈和剔透娓娓道来,她一改畅销成名作《双生》的华丽文风,文字仿佛如歌的行板,将两人的一生轻轻串起,令人不禁唏嘘落泪。[1]
    书名:深度依赖 别名:The love that dare not speak its name 作者:Pluto 类别: 原作品: 译者: 出版社:湖南文艺出版社 页数:288页 定价: 开本:16 装帧:平装 ISBN:9787540451431 语种:简体中文

编辑推荐

蒋韵真诚荐读

《双生》Pluto蓄势三年

华语青春文学最值得期待之作

最深最重的爱,必定与时日一起成长

每个女孩的心中都有一个“大叔”

我用十七年来记住他却要用一辈子去遗忘

她的文字仿佛如歌的行板,将两人的一生轻轻串起。

也许每个女孩的生命中

或早或晚,都会遇到那样的一个人

他成熟,淡定,从容,睿智

似乎无所不知,也许无所不能

在他面前,

你是个任性的孩子

也只能是个任性的孩子

于是你清晰地知道

他终将是一道留不住的风景

谨将此书献给那些在成长路上踽踽独行的姑娘

献给那些纵知依赖过深会灼下爱的伤痕

却依旧愿意假装毫不知情

用一颗宛若新生的心

一如既往地去爱

去相信的你们

内容简介

遇见叶屿的时候,夏汀6岁,叶屿26岁。他们有足够的原因成为仇人,却用了17年的时间朝夕相处。夏汀像一颗急速膨胀的种子,在叶屿原本平静无澜的世界种下一片细小的阴翳。她是藤蔓,捆绑住自己也捆绑别人,将他的生命紧紧缠绕。

最初,他是父亲,她是女儿。然后,他是空荡的怀抱,她是门外的孤影。相依为命的两人,如果心已经不再安定,这场尘世的风暴,又会将他们吹向何处?

作者简介

Pluto,四月生于青岛。目前在北京读戏剧文学专业。

十三岁开始在杂志上发表文章;十七岁写《双生》,首印十万册迅速售罄;此后一年内,陆续写下《不离》与《小命运》,呈现出惊人的爆发力。她就像一个身体里住着小巨人的少女,不为潮流写作,不为话题写作,只为自己心中持重的信念写作。

之后,便是沉淀的三年。时光荏苒,成长无声。她的笔触愈见洗练,却依然从不轻慢。她的清澈与成熟交相辉映,每一笔看似漫不经心的白描,却都潜伏着惊涛骇浪。这熊熊暗燃的流火,便在这本《深度依赖》当中,等待着与你相遇——

已出版:《双生.纪念版》(2010-11)、《小命运》(2008-12)、《不离》(2008-5)、《双生》(2008-3)

目录

「序言」 少女,小巨人与无尽长路 / 王臣

「序幕」 梦寐

我的父亲在一个清晨消失了。

我隐隐记得他吻了我。关于他的记忆就此中断。

「第一章」 暗涌

黑夜的风在这时鼓起窗帘。

我俩一动不动地平躺在床上,像两棵秋收后的萝卜。

「第二章」 浮夸

我拉住他:“我能跟你再说一句话吗?今晚的最后一句。”

“刚才我没有敷衍。只要你是我的屿叔,其他一切我都可以不在乎,一切。”

「第三章」 醒着

“那只是现在,以后——”

“以后也一样。我真的不想结婚,只想永远陪着你。”

「尾声」 睡了

你不会知道我有多庆幸。

你也不会知道我有多痛苦。

「后记·壹」 三秋 / Pluto

「后记·贰」 你是我的深度依赖 / 一草

相关评论

起初,是因为好奇心,我想知道一个“九零后”的孩子会给我们讲述一个什么样的故事。

是那种漫不经意有些“猎奇”的心态使我走近了Pluto和她的这部《深度依赖》。也许正因为如此,始料不及的感动,意外的感动,让我猝不及防,它们如同悄然而起的山岚一样安静而凛冽地笼罩住了我。我想这是一个有魂魄的故事,这是一些有血肉的疼痛的文字,鲜嫩而诚实,清澈而深邃,天真又苍老。

孩子,你为什么这么悲伤?

——蒋韵(知名女作家,笛安之母)

有时候,两个人总会持一颗想要在一起的心,却又拼命想尽办法推开一切。读Pluto的书,惊叹于她的成长。她始终知道自己要什么,即便困阻不断,也不能妨碍。“理想”二字在她单薄幼嫩的身体上变得比在其他看似郑重冠冕堂皇的地方要珍贵的多。

——王臣

读《深度依赖》是很特别的感受,它看起来拥有市场上所有畅销小说的特质,又和它们一点也不像。而且这个小说好,却完全不是因为有个几度反转的跌宕起伏的故事,也不是因为煽情到狗血,Pluto.明显更善于将稀疏平常的情节放在特定的场景下,层层剥开,制造出一个毁灭性的风暴。

——省登宇

半夜睡不着觉,居然将《深度依赖》的初稿一口气读完。叶屿,大概是很多女孩都曾经希望遇到的那类男人,体贴,稳重,能够微笑着包容你的一切,他们就像是上天在你还不够成熟时赐给你的礼物与惊喜,只为了陪你走过一段最艰难的路。年少记忆里的这段温存,已经足够支撑此后的漫漫长路。凌晨三点的星光稀薄,读到最后一句,眼睛已经微湿。谢谢Pluto,给我惊喜。

——樱桃子

专业书评

看时光和命运如何轻描淡写地戏弄人生

文:林茜

这是一个有关亲情的故事--但又不是普通的亲情。

这是一个有关父亲和他的小女孩的故事--但又绝非普通意义上的父女。

这是一个有关爱与伤害的故事。

PLUTO在《深度依赖》这本书里,讲述的是父母和子女的关系--却更像一面镜子,反映出的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讲述的是一个人人生中的一段插曲--却更像一段拷问,追问着我们生命中所有手足无措的不安和理直气壮的伤害。

我有时想,我们最容易去伤害的人总是最爱我们的人,他们总是因为爱我们而一再包容和忍让。他们全盘接受我们的指责、刻薄、中伤,看起来毫不在意,甚至面带欣然。

他们会伤心么?我们甚至忘了去想。可能有一瞬的后悔与不忍,但总是很快忘记,直到下一次继续口无遮拦。

直到有一天突然发现:他们老了。

你的心突然就柔软了。那句话噎在喉头,怎么也说不出口。

《深度依赖》这个故事,是一个关于收养的故事。“收养”这件事说起来耳熟能详,在这样的故事里,总是有感天动地的养育之恩和感恩戴德的孩子;我们讲起这样的故事,永远唏嘘不已,自顾自地感叹着悲惨与伶仃、施舍与报恩;殊不知,在这样的讲述中,我们已不知不觉间带上了莫名其妙的优越感。可是在《深度依赖》中,养父叶屿这样对孤女夏汀说:“以后不能允许任何人轻易怜悯你。那是会上瘾的,无论他们还是你。能记住吗?”

这样的句子让我如此惊喜;智慧而辩证,清晰而简洁,多么符合他作为一名律师的身份与头脑啊。PLUTO突破了普通的收养故事中常见的“施恩”与“感恩”的模式--很显然那全然不是她的焦点所在。叶屿就这样从人们想象中的“养父”形象中脱颖而出,他睿智清醒、博学多知,他深知什么样的人生才是完整的,而被怜悯的人生必然是扭曲与残缺的。

正是要让夏汀远离这样的怜悯,从这里开始,他决定收养这个女孩。

彼时他二十六岁,她六岁。他是穿着干净白衬衫的挺拔青年,学成归来,笑起来熠熠生辉;她是被唯一的亲人抛弃的孤儿,口齿不清,躲在福利院阴暗的角落。他只是想给她一个完整的人生,让她平凡自由地成长--这是他一生最宏伟的理想,也是最难以实现的奢望。他做出决定的那一刻是短暂的,甚至是仓促的,但却是郑重其事的,是他生命中最重的承诺。

作者PLUTO似乎很喜欢奥斯卡o王尔德,本书的英文名叫The love that dare not speak its name即与王尔德有着莫大的渊源;书中多次出现王尔德的童话名作《快乐王子》更可以说隐喻和贯穿了整个故事的灵魂。在《快乐王子》中,王子对不忍取下自己眼睛的燕子说,就照我的话去做吧;那一刻如此令人动容。作者借夏汀之口,结结巴巴地讲着这令人心碎的童话;借夏汀之口说这故事“太悲伤了”。读完全书才发现,叶屿和快乐王子是这样相似--一样的孤独,一样的毫无保留,一样的倾尽所有,一样的满怀悲伤。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提到“父亲”二字便眼眶发热。不是矫情,只是觉得那份爱太深沉浓重,而他却又那样地刻意淡然--这样的刻意使它分外惊心动魄--分别的时候,母亲抱着你流泪,父亲却拍拍你的头,笑着转过头先走,可你又怎知他在那一头的表情?

龙应台在《目送》里说:

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告诉你:不必追。

这一段话,既是父母对子女,也是子女对父母。叶屿在小路的一端看着夏汀慢慢长大,越走越远。她不再是那个把他的臂弯当做整个世界的孩子,她努力学习、费尽心机,只是想离开他;她已长大,已这样陌生。她大学的专业不是他所涉猎的范围,他便悄悄买来书,只是希望能跟上她的步伐,而她的步伐是那样轻快矫健又毫不迟疑,他却已老了……

夏汀也在路的另一端看着叶屿,看着温暖的金色夕阳洒满他不再挺拔、日渐佝偻的身躯,她哆哆嗦嗦地伸出手想去搀扶,却终于缩了回来。我曾这样愤怒与失望于夏汀的决绝和残忍,而随着故事的一步步展开,我逐渐看到她的内心是如此挣扎,那些惊悸与噩梦,最深的思念和最痛的离别……伤害是把双刃剑,伤人一千,自损又何止一千?叶屿耗尽一生的力气想给她的安全感对她来说永远是得不到的奢侈品。

在PLUTO的前几本小说中,叙述占据了绝大部分篇幅,可以很容易看出她更偏爱和擅长大段地描写,而忽视了对话。这样一来很容易陷入作者自己的臆想与呓语中而偏离了故事本身。对话的缺失又使得故事缺乏真实感和存在性,人物性格更是难以建立,显得平面和脸谱化。这也许是许多少年作者的通病,他们常常沉浸在华丽冗长而又自说自话的描述中不可自拔,避免甚至是排斥对话。面对必须的对话时,又总是同一个腔调,完全脱离人物本身的身份、年龄、性格等等因素;在读那样的对话时,我便会想,真的有人会这么说话吗?

当我刚开始阅读《深度依赖》时,一看到是第一人称的叙述,便有些担心PLUTO是否会犯这个错误--毕竟在她前几本书里也不免有语言过分华丽空洞的问题--而看了几章之后,着实为她的进步而惊讶,甚至感动。她果断地放弃了堆砌华丽,转而力求精炼、准确。举个简单的例子,当夏汀在福利院时,作者这样写叶屿的出现:我知道他又来了。在这个义工骑着自行车进进出出早已成为家常便饭的福利院,按铃声并不稀奇,可他的铃声却完全不一样。他的铃只按一下,声音很轻,仿佛仅只为了给人提个醒儿。全然不像其他人,仿佛把怒火与不耐烦都集中在了按铃的那根手指上,要一连串地按下去才过瘾。

这是叶屿的第一次出场。作者本可以像时下小说流行的那样,大肆描写他的外貌如何出众,气质如何上乘,而PLUTO并没有,试想对一个六岁的孩子来说,那些实在并不重要。她只是完全站在小女孩的身份和角度--并不热切,也不外露,怯生生地躲在福利院的角落,侧耳倾听他的到来。同时,“铃只按一下”,这一小而又小的细节,比其他一切大张旗鼓、铺张浪费的描写都要传神和精准,我们仿佛能看到那个人,在人群中如此不同,像一阵和煦的风,儒雅绅士、谦和有礼。

对话就更为出彩了,作为一本第一人称叙述的小说,对话就显得尤为重要。PLUTO在《深度依赖》中展现出了她作为戏剧文学专业学生深厚的台词功底。《深度依赖》的对话,不仅言之有物,充满了睿智,而且忠实于人物。每一个人,不同的职业、身份,语气都大相径庭。有的高贵,有的市井;有的耿直,有的圆滑;有的憨厚,有的奸诈。我能感受到作者在尽心尽力地揣摩着他们的语气、音调,乃至表情、手势;生活化,又不失艺术感。

例如在夏汀把自己隐瞒了三年的秘密向叶屿和盘托出之后,叶屿和她的一番谈话:“汀汀啊汀汀,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如果说了,或许我会安慰你,你就早早地卸下负担了……或许……”

“或许还会把我赶出家门。”

他的眉宇微微蹙起,低低地压着眼睛:“怎么熬过来的?怎么……”声音低得就像在心中想了太久,不小心从嘴边溜出的一样。

--“告诉我,这三年,你怎么熬过来的?”

我深吸一口气:“我告诉自己千万不能让屿叔知道,否则我一定会被抛弃。可是……同时我又对自己说,就算屿叔有一天知道了真相,要赶我走,我也不准反驳。”

“你居然连这种情况都考虑过……”

“因为犯的错误太大,所以想的也多。”

精彩的对话俯拾皆是,有精彩的雄辩,有深情的表白,有悲恸的哭诉,而我最爱的却是这一段。就像父亲的爱,安静内敛,却又毫不迟疑。在读到这里之前,也一直在和夏汀一样心怀忐忑:叶屿知道真相了之后会是怎样的反应?大发雷霆?心灰意冷?虽然夏汀没有恶意,但毕竟让他付出了太大的代价。而在这段对话中,我们看到的却是叶屿只是完全站在夏汀的角度,想象她在这个过程中承受了多大的痛苦。同样,从夏汀的话语中,我们可以体会到贯穿她整个生命的不安全感--太害怕失去,其实是因为太在乎。

我可以看到作者在“如何讲好一个故事”这件事上的努力,一切叙述都紧紧围绕着故事,每一段描写都为人物塑造服务。有一些在最初的阅读中的“看似闲笔”,随着阅读的深入一个个变成精彩之极的伏笔。

在《双生》和《小命运》中,我们可以看到PLUTO在小说的形式上有过许多创新性的探索:如叙述人称的转换,叙述角度的转换,插叙、倒叙的大量运用等等。而在《深度依赖》中,她却全然放弃了这些略显花哨的形式,从头至尾只是夏汀第一人称娓娓道来。不得不说,形式上的简约和单一把情节推到了更为突出的位置。

第一人称叙述的优势在也这里体现,我们得以完整而直接地看到夏汀的内心,看到她的纠结与挣扎,期盼与悲哀;也得以看到她眼中的叶屿,这样完美、强大--于是我们也能理解和认同夏汀:人生最残酷的事情莫过于目睹一直以为强大到无所不能的人在命运的戏弄中全然无力还手的模样吧。

合上书的时候,那个简单朴素,又无比震撼人心的结局带给我的感动难以言说。只是控制不住地想翻到开头,再看一遍他们的缘分从哪里开始,再看一遍幼时的她是怎样结结巴巴地讲着《快乐王子》,再看一遍时光和命运是如何轻描淡写地戏弄人生。

序言

少女,小巨人与无尽长路

文:王臣(当代作家)

她十分年轻。年轻得让我羞愧。她有才华,受到很好的教育,并且勤奋。于是,她也时常会令我觉得自己在将时光无度荒废。但,她有些天真。

她始终以一个极为顽固的姿态坚守着初梦。似乎真就将打算如此义无反顾奔至“尽头”。而今,我尚可与之做伴,却惶恐,在这个理想岌岌可危的空虚年代,自己会不会在未来某个时刻,放缓脚步,停滞不前,然后转身,消失不见。将她独自留在那空阔漫长的荒凉路途之上。

念及此,心中不禁对她疼惜。

她是一个身体里住着小巨人的少女。每次与她说话,她总会不经意间流露出一种执拗,并充满力量。她与我谈写作、谈音乐、谈电影,自然包括她心之所依的文学理想。是的,说到底,她与身边其他写作的男生女生最大的不同仍旧在此。

她不为潮流写作,不为话题写作,她只为自己心中持重的信念写作。她始终知道自己要什么,即便困阻不断,也不能妨碍。“理想”二字在她单薄幼嫩的身体上变得比在其他看似郑重冠冕堂皇的地方要珍贵得多。

这是她出版的第三本小说,距离上一本已时隔三年。亦是因缘巧合,我业已与小说隔绝了整整三年。而在这三年之后,她带着这本《深度依赖》重新出现在世人面前,而我的第三本小说依然只字未写。于是,我又知道,她比我又多出一分勇敢和果决。

时隔三年,才有这本《深度依赖》。而我懂。三年,自有它的寓意。这当中的变化和进步,再刻薄的人,也定然有所知。只是,亲爱的,我们都知道,在这个时时充满争议的年代,依然会有人说它不好,贬低它甚至诋毁它,一如依然会有人来赞美它、恋慕它。

少女夏汀被命运带至一个荒芜至极无人可依的境地。父母离去,也被姨母抛弃,最终漂流至无血缘关系的叔辈,那个叫做叶屿的男人面前。被他收留,被他爱惜,两相偎依——她在写作这个故事的时候,一直试图寻找人与人之间感情的“中间地带”,但这是极不容易的。她带着叶屿和夏汀,让他们靠得极近,近到不可思议,然后自己抽身隐退。她自己甚至也不知叶屿跟夏汀之间是否会因这“近”生发出不可思议之情念。

她也不戳破。只是不时探入其中,又不时游离其外。而最终让你我透过叶屿和夏汀,看到人天性当中与生俱来的对爱的深度依赖。而那“中间地带”在叶屿和夏汀的相依相守至相离,似乎一直存在,也似乎从未存在。但谁也不能否认,有一种依赖便是爱。有时候,两个人总会持一颗想要在一起的心,却又拼命想尽办法推开一切。

写这本书的时候,她二十岁。依然年轻得让众人心惊。年轻,世人都知道那是多么美妙的事情。而她,又将自己的少年和青年时光过得如此丰盛充盈。真是令人“嫉妒”。

写作是一条无尽长路。孤独,辛苦。她或许微有倦意,但一定快乐。我知道,读完她的这本小说,我也该提笔,好好写一本了。

王臣

2011年8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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