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之像

沉默之像

奥本海默执导的电影
《沉默之像》(TheLookofSilence)是一部2014年美国导演约书亚•奥本海默执导的丹麦等国合拍的纪录片,WernerHerzog、ErrolMorris和AndréSinger任执行监制。这是导演奥本海默继2012年的《杀戮演绎》后的续作,内容是有关1965–66年的印尼大屠杀。影片入选第71届威尼斯影展主竞赛单元。在第71届威尼斯电影节上,凭借《杀戮演义》的续篇《沉默之像》获得了评委会大奖。这部纪录片,同样关于1965年印尼那场大屠杀的民间记忆。
    中文名:沉默之像 外文名: 其他译名: 类型: 出品公司: 制片地区: 拍摄地点: 发行公司: 导演:奥本海默(Joshua Oppenheimer) 编剧: 制片人: 主演: 片长: 票房: 对白语言: 色彩: 电影分级: imdb编码: 主要奖项: 在线播放平台: 别名:沉默的眼睛 英文名:The Look of Silence 类别:纪录片 影片片长:98分钟 上映地区:丹麦 / 芬兰 / 挪威 / 英国

电影剧情

一户人家讲述了自己的儿子被谋杀的场景。而谋杀他儿子的人就住在街道的另一边。直到今天依然权力在握,没有人敢于去追究他的责任,也没有人敢于去杀了他报仇。在官方的报道中,侩子手成为了英雄,而英雄,又成为了这个时代的传说。在沉默中,家庭在哀嚎,而事实又消于隐匿……

获奖记录

第25届哥谭独立电影奖

最佳纪录片

第31届独立精神奖

最佳纪录片(提名)

第36届波士顿影评人协会奖

最佳外语片

影视评价

没《杀戮演绎》那么复杂,但还是有很多无解涌起。有些对话和反应真是比有台词还厉害,比如老父母那场关于长子的对话,再比如男主他舅和某侩子手的闺女听她爹讲喝血的事那尴尬的笑。三里屯这场几乎满场观众素质挺高,感觉不少业内人士吧,英语都挺好,感觉翻译有点多余。

过往影像与现实的对照,被掩盖的真相,寻访口述的历史,拼凑出主线。现实本身是有威慑力,不足只是在於导演似乎有意调动受害者与加害者之间的情绪,利用摄像机的逼视来达到令加害者懺悔的目的。。

幕后制作

影像纪录

2001年,会说印尼语的美国导演约书亚.奥本海默,就开始介入对大屠杀记忆的影像纪录工作。并在2012年成就出一部结合着当代艺术和戏剧表演的伟大纪录电影《杀戮演义》,片中加害者们对重演屠杀场面的那种得意忘形,让观众不寒而栗。从他们身上,根本看不出一丁点的愧疚和悔恨,他们睡得很安稳,活得很惬意,良心很安稳,甚至相信自己身后可以上美好的天堂。这一次在威尼斯,约书亚带来了从受害人视角入手、杜绝其他形式主义的艺术手段、而更深邃呈现民间记忆的又一部纪录力作《沉默之像》。片中那位勇敢追寻真相的主人公Adi,并没有经历过大屠杀,而是痛失长子的母亲若干年后才生下的“替代品”。通过与约书亚的认识和交往,看到了导演从2003年到2005年拍摄的右翼行刑队之“表演证言”,其中的不少“表演者”还继续出现在这部《沉默之像》中。这些素材,或许是促使Adi想要寻找哥哥死因的导火索,即便他与哥哥从未谋面。他不想复仇,只是想在刽子手们升天前,从他们或亲人的嘴里听到一句“对不起”。

续杀戮演义

约书亚·奥本海姆:如今,我也可以把它们当作同一个作品的两个篇章。当我在10多年前,第一次关注到印尼1965年大屠杀的恐怖过往时,就已经发现幸存者们似乎被迫保持着沉默。当我开始拍摄相应素材时,军人就在威胁(而非劝说)他们不要介入电影采访,后来,受害者总算不介意被拍摄了,可偏偏又跑来跟我说,“我们可以谈一谈,但请放弃拍摄行凶者的打算。”

当然,我反倒先去拍摄了加害者。和如今面对这两部纪录片的观众一样,当时我也非常震惊,凶手不但逍遥法外,还实权在握。这就如同二战结束40年后,人们发现德国依然被纳粹掌控一样不可思议。而这些黑白颠倒的情况,根本不是个别现象,而是高调存在于印尼社会当中,只是在西方利益所引导的全球经济一体化模式下,不为国际社会所讨论。可事实上,这个有着数十年军人集权传统的国度,也保护和保证着加害者们的现实权益。

决定纪录下这些事实,是想展现一个社会是如何建筑于谎言和缄默之上,加害人如何能不经审批地继续生活在这样一个社会当中,他们又是如何面对自己,胜利者到底如何撰写历史,以及我们是否能通过故事讲述纠正这些恶行?对所有这些问题的影像回答,就造就了前一部纪录片《杀戮演义》。

剪辑《杀戮演义》时,做了一个165分钟的较长版本,舞台性的艺术语言呈现更为清晰,有着更多真实凶手与遇害人扮演者在漂亮风景下的夸张场面,我一度甚至巴不得整部《杀戮演义》都充满这样的舞台剧画面。但我也同时开始思索,如果彻底改换另一种截然相反的电影语言,它注定会是另一部电影,或许将更具有沉默中的诗意。因此我在忙于《杀戮演义》的终剪和发行前的2012年,开始拍摄这部《沉默之像》。

2003、2004以及2005年开头。那个时候,Adi服务于一家人权组织机构,而我也通过这些北苏门答腊和雅加达的NGO,尽可能地寻找到加害者,并一一拍摄,而Adi也就看了拍到的所有素材。

直至拍完《杀戮演义》后,Adi才意识到自己的父母也一样长期生活在恐惧当中,他们从不情愿对儿子讲起过往的痛苦,所以Adi就开始自己寻找答案,开始渴望知道从未谋面的哥哥是如何遇害,以及这个死亡是如何给家庭带来长期心理阴影的。我认为他已经在我拍摄的加害人素材里找到了答案,他认出了家乡亚齐的不少人,“噢!这人是我的小学老师,那人就住在街角,看看他们对自己的罪行是多么厚颜无耻多么洋洋得意啊,他们居然能炫耀着自己的屠杀‘成功’,这其中就包括了我的哥哥。一定是这种胜利者的狂妄姿态,持续地给受害者家属带来挥之不去的恐惧。”

担惊受怕

约书亚·奥本海姆:拍摄《杀戮演义》时是否担惊受怕?是我最常被问到的问题。可以说那时是情绪上的恐惧。而到了拍摄《沉默之像》时,就更多成了身体性的恐惧。我们都用技术办法屏蔽了手机数据,万一我被抓了,能保证无论黑白的敌意势力找不到任何一个我的印尼摄制组成员。在拍摄Adi与加害人面对面场景时,我总是出动丹麦摄制组,只有在拍摄Adi家庭场面时,才让印尼摄制组上阵,即便如此,他们也不能以真名出现在结尾剧组职员字幕里。

准备着两部汽车,以让对方很难跟踪,而且总在离开一个设置地点后就立即换车。也同时将使馆紧急联络电话备好,并早早打包一切行李,以及包括Adi在内所有参与者的机票,机场也一定有人做好接应准备。

最让担心的,始终是Adi的家人。确实花了半年多的时间,备好最糟情况出现时的最好转移方案,将Adi全家送往这个巨大国家数千公里外的另一端,远离杀害Adi哥哥的凶手们,甚至为Adi的儿子选好了不错的学校。

但无论怎么未雨绸缪,还是不大可能将其家人打包带走。因为,这不但非常不公平,而且根本是错误的!Adi从来就没考虑过报仇雪恨,他想要的,只是让刽子手们承认自己所做的,以及让他们意识到错误。如果他们道歉了,Adi将原谅他们,只有这样,受害者家属才能与加害人家属一道,真正毫无恐惧和提防地比邻而居。而绝不应该因为做了一件正确的事,而反倒背井离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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