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宪庭

栗宪庭

中国艺术家
栗宪庭1949年生于河北邯郸,1978年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中国画系。[1]当代著名艺术批评家、艺术理论家,编辑,策展人。1979—1983年任《美术》杂志编辑,正值中国刚刚改革开发,力图从文化战略的角度把握当代艺术的新变化。推出“伤痕美术”、“乡土美术”和具有现代主义倾向的“上海十二人画展”、“星星美展”等。[2]
    中文名:栗宪庭 外文名: 别名: 民族: 出生地: 毕业院校:中央美术学院中国画系 职业:艺术家 代表作品:星星美展 主要成就: 籍贯:吉林省 性别:男 出生年月:1949年

简介

栗宪庭,1949年生吉林省,1978年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中国画系。1979—1983年任《美术》杂志编辑,正值中国刚刚改革开发,力图从文化战略的角度把握当代艺术的新变化。推出“伤痕美术”、“乡土美术”和具有现代主义倾向的“上海十二人画展”、“星星美展”等。并在杂志上组织过“现实主义与现代主义”、“艺术中的自我表现”、“艺术中的抽象” 等理论讨论。

艺术生涯

栗宪庭在建国那年出生于河北邯郸,中学时代便因言论过激遭受迫害,被打成“反革命”,遣送乡下劳动改造。他曾一度自学语文和绘画,因为出黑板报兼画刊头闻名出众,被当时在乡里采风的几位中央美院老先生半路相中,推荐到当时还属于工农兵大学的中央美院就读。一次,在老栗家巧遇他前来探望的家乡老友,一边吃着老栗下的美味的莜面,一边听他的老朋友夸赞年轻时的栗宪庭吹拉弹唱无所不能,还打得一手好篮球,走到哪里都是欢声笑语不断。

1978年老栗大学毕业,分配至当时全国三大理论刊物之一的《美术》杂志工作。据说从杂务员开始做起,任劳任怨、勤勤恳恳地工作学习,受到时任《美术》杂志副主编何溶的器重,升为责编。自此,利用职务之便,栗宪庭便不折不扣地开始了推介中国现代艺术的理论生涯。

“文革”结束后,最早出现的现代艺术群体“星星画会”所举办的最早一次现代艺术展览,是栗宪庭以记者身份在《美术》杂志采写的报道。那时,栗宪庭大胆报道了部分艺术家们提出的当时显然是“离经叛道”的“艺术的本质是自我表现”的说法。而像四川美院的罗中立、程丛林、高小华等代表的所谓“伤痕美术”思潮,也是栗宪庭最早推举到《美术》杂志上公开亮的相。在当时并不明朗的社会背景下,这些“脱离航向、偏离主道”的新潮思想、前卫举措,自然是犯了大忌。所以,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栗宪庭被迫停职在家,勒令反省。直到1985年,社会空气再度宽松缓和,栗宪庭又被开明的知识分子、当时艺术研究院刚刚毕业的博士生刘骁纯委以重托,再度出山,一同谋划《中国美术报》。作为此报的重要编辑,又一次义不容辞地承担起了推介中国现代艺术的重任。栗宪庭开辟了“新兴美术家集群”的栏目,大规模地报道了全国各地一些年轻艺术家在新的艺术思潮下的大胆探索,形成中国当代艺术史中重要的“85新潮”。

那个时期的老栗住在后海附近一个破旧的小四合院中,现今中国甚至国际艺术界中一些“大腕”,几乎都在那个小院睡过、醉过、彻夜不眠过。老栗喜欢交友,性格豪侠,酒量惊人,待人热诚,身上的确有种中国传统文人的理想主义气质,有时简直就是“竹林七贤”或民国“七君子”中某位贤达的现世版本。

1989年初,栗宪庭与高名潞等人一起策划的“中国现代艺术大展”在中国美术馆开幕。而这次被看作是中国前卫艺术的第一次大规模群体亮相,在开展之初就因为各种有意无意的“事件”与传统文化体制之间的巨大冲突而波折不断,也正是那次大展让国外媒体和世界艺术界认识到中国有个栗宪庭。

当年紧张的气氛曾令老栗心灰意懒,他说有一段时间什么也不想做。他的客厅开始出现新的客人,尤其是方力均、宋永红、王劲松,以及后来的岳敏君、杨少斌等,大家常在一起喝酒一起玩,很少谈艺术,不像“85新潮”时期的聚会,艺术家常常彻夜谈论艺术、哲学,有时为一个问题争论得面红耳赤。而1989年后,这些文革后第三代艺术家谈的多是轻松、玩笑的话题。老栗也常常去看他们的作品,在他们的作品中,老栗看到一种与“85新潮”时期非常不同的东西。他们的作品没有文化的重负,没有前两代人居高临下的视角,他们画自己,画自己的朋友、亲人,画日常、琐碎、无聊、漫不经心的生活,而且如同他们平常的生活状态一样,一切都以玩笑、泼皮、幽默去对待,作品中也充满了这种泼皮的气氛。

1991年春,老栗在香港中文大学的《21世纪》杂志发表了《当前中国艺术中的无聊感——玩世写实主义潮流析》的文章,一个划时代的中国特色的艺术流派诞生了——玩世写实主义。

1991年10月份,香港艺术中心、香港汉雅轩画廊和澳大利亚当代艺术博物馆特邀栗宪庭策划一个展览。栗宪庭根据王广义、张培力等艺术家创作的具有政治意味的波普作品,在拟定《后'89中国新艺术展》的题目和子题时始用了“政治波普”的概念。之后又为《21世纪》写了《“政治波普”与消费形象》,为澳大利亚的《亚太艺术》写了《政治波普——对意识形态的即时性消费》,催生了又一个中国当代艺术的重要概念——政治波普。

其后,“玩世写实主义”与“政治波普”以及后来反映中国社会转型期混乱而特殊的审美趣味的“艳俗艺术”随着几个大的国外展览走红国际。

1993年,老栗接受国际著名策展人泽曼邀请,组织了十几个年轻的中国艺术家,第一次参加素有艺术界“奥林匹克”之称的威尼斯双年展引起轰动,真正奠定了他作为中国当代艺术“教父”的地位,也由此在国际艺术界引发了持续多年不退的“中国热”。

艺术风格

老栗从不滥做策展,这是他与现今很多新兴的策展人的最大区别,他也曾戏言这是因为他“拉赞助”的能力较差造成的。但老栗的每个展览都会很有分量,都会代表着重要的艺术潮流和走向,在这一点上,他有着非常敏锐的感受能力以及高超的判断力。相对于那些更热衷于交际和“在场”的业内人士,他也是笔者所见到过看展览最多最认真的批评家之一。

正像老栗所最为尊崇的学者鲁迅、陈寅恪一样,他身上同样有一种蔑视权贵、毫不妥协的批判精神和独立人格,他认为“一个知识分子对人的生存境况的良知”对于艺术家与批评家是非常重要的。45岁以后,老栗越来越感到一种宿命,中国儒家文化的“内圣外王”,在历史的进程中始终处于一种分离状态,它造成了中国知识分子“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的分裂人格,而这种人格分裂,在他身上也有。而老栗也一直在试图寻找弥合传统知识分子分裂人格的途径——一种非功利的入世的转换途径,企望中国知识分子走出“达”与“穷”的循环,创造一种非功利而又进取、入世的新人格。

其实老栗一生都在逃避名利场,有意识地拒绝被体制化,但却很难。

老栗坦言历史上有两个人对他影响最大,一个是司马迁,一个是孔子,都使他更多地想到是责任的问题。

中央美院的学者尹吉男就曾说过,栗宪庭是“一个战士而不是一个学院学者”。在尹吉男的眼中,“他是一个特立独行的思考者,而不是混迹在人群之中。”

当年那些受到官方艺术机构排斥、曾经像盲流一样在圆明园、东村、宋庄为生计发愁的前卫艺术家们,在老栗坚持不懈的推介下,已经成为炙手可热的国际艺坛明星和文化偶像,老栗却仍然在宋庄的农家小院里谈笑风生、迎来送往。去年下半年,一群惯偷在深夜潜入栗家小院(估计使用了迷香),在全家人的沉睡中摸走了数码相机、笔记本电脑和为数不多的现金,却不知道墙上挂的艺术家赠送的作品随便一幅就价值几十万。尽管今天很多红透半边天的艺术家可以说是老栗一手捧红的,在艺术品交易日益火爆的今天已然腰缠万贯,可如果人品不是老栗所看重的并且艺术家本人一再坚持,老栗甚至会拒绝对方赠送的作品。在他看来,艺术创作只有他所认同的文化价值,而市场价值与他无关。

可能没有人更应该比老栗适合撰写中国的当代艺术史,尽管市面上已经有了很多类似的史论书籍,被小偷偷走的笔记本电脑中有老栗整理后的收集了十余年的资料,很多资料已经无法再找到了,虽然他并未表现出来但我却知道他很心疼,而栗宪庭版的《中国当代艺术史》又要拖后了,这不能不说是中国艺术界的一个重大损失。

个人成就

1985—1989年任《中国美术报》编辑,并把该报改变成为推介新思潮和新观念的主要阵地。诸如推出“’85 美术思潮”、“新文人画” 等艺术思潮 。同时对一些敏感的艺术观念问题,如“后现代主义”、“大灵魂和语言纯化”、“现代设计”、“城市雕塑”等艺术问题组织过讨论。自1979至1989,主要通过编辑刊物和报纸,对新艺术的发展起过推波助澜的作用。配合这些工作,发表过多篇艺术批评文章,有文集《重要的不是艺术》。1990年以来以独立批评家和策划人的身份活动至今。 1989年2月, 作为主要策划人策划《中国现代艺术展》, 中国美术馆,北京。 1990年3月, 策划《中国现代水墨展》,世田谷美术馆,东京,日本。 1993年2月, 策划《后89中国新艺术展》,香港艺术中心和大会堂,香港。 1993年5月, 策划《Mao Goes Pop.》,当代艺术博物馆,悉尼,澳大利亚。 1993年6月, 参与策划《第45届威尼斯双年展:走向东方》,意大利。 1994年10月,出席日本国际交流基金会组织的《当代艺术讨论会1994——亚洲思潮的潜能》国际学术讨论会,作《文革后的三代艺术家》、《中国近代艺术思潮》的演讲。 1995年5月,应温哥华美术馆、西蒙·菲莎大学当代艺术学院的邀请,到加拿大讲学。 1995年5月, 应纽约当代艺术新博物馆和纽约市立大学皇后学院亚美研究中心的邀请,到美国访问讲学。 1995年9月, 策划《从国家意识形态出走》中国当代艺术展,国际前卫文化中心,汉堡,德国。 1995年12月,出席韩国95年艺术组委会组织的《远东亚洲艺术——今天和明天》的国际学术讨论会,作《引进与再创作》的演讲。 1996年5月,与廖雯共同策划《大众样板》、《艳妆生活》艺术展,北京艺术

博物馆画廊和云峰画廊,北京。 1996年10月,出席德国世界文化宫组织的《形象的空间:文化的地志和乌托邦》国际学术讨论会,作《当代艺术,挑战艺术的西方概念》。 1997年5月,应新加坡艺术博物馆、南洋艺术学院、LASALLE SIA艺术学院、’97宝藏国际艺术博览会的邀请,赴新加坡作关于中国当代艺术的演讲。 1999年1月,《时代转折》国际艺术展策展人之一。德国,波恩艺术博物馆。 1999年5-6月,策划《酚苯乙烯》展览,北京,中山公园。和廖雯合作策划《跨世纪彩虹》展览,天津泰达艺术博物馆。 1999年10月——2000年4月,获得美国洛克菲勒基金会ACC(亚洲文化协会)的研究基金,在美作当代艺术研究。 2000年5月,策划《对伤害的迷恋》展览。 2001年5-12月,策划创办《新潮》另类艺术档案月刊。 2001年9月,首届日本《横浜三年展》国际委员会委员。以及策划过《大众样板》 2001年3——10月策划《12花月》《死亡档案》展览。

个人影响

栗宪庭这个名字很多普通人可能并不熟悉,但在艺术界却可谓“如雷贯耳”。关于“老栗”的文章已经有很多了,如果在网上google一下“栗宪庭”,可以找到超过100000个搜索结果,西方知名媒体的专栏作家称他为“中国当代艺术教父”,这也是流传最广的赞誉,当然更有类似“孤胆英雄”、“前卫艺术的战神”之类的夸张称谓,而这一切却是老栗最不屑于提及和关注的。但是如果提到中国当代艺术,恐怕“栗宪庭”是最不能绕过去的一个名字。

近几年的老栗,住在京郊宋庄的一个农家小院里。对他来讲,背着自己年龄尚小的小女儿“扣子”玩耍和照料院子里的花草、石头,比参与关于艺术与文化的纷争更来得有趣。几年前艺术圈子里的人们总说:“老栗老了,该退出江湖了。”大概对于老栗而言,在艺术方面已经颇有一些“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感觉了,而如今这个被很多圈内人看作已然退休的老人却在两年多的时间里以他独有的热诚、执着与无私孵化了亚洲最大的当代艺术家聚集区。本是满怀出世之心的他一不小心又成就了一系列入世的大作为。自2005年开始,为宋庄的“盲流”艺术家们争取到可以永久居住下去的家园;推动了宋庄文化艺术产业园区的落成与飞速发展;创办了中国行政级别最小但规模却达到5000平方米的村级美术馆——宋庄美术馆;又创办了专门支持国内举步维艰的独立电影创作的栗宪庭电影基金会。

原本三年前,老栗已经过得挺“泼皮”的了,用他自己的话说,他现在终于过上了理想中的生活——“吃软饭”,因为这几年整个家庭的收入基本都依靠同样也是策展人的妻子廖雯的工作。他已将更多的兴趣转移到了对于城市与建筑美学的关注上,偶尔也帮一些收藏家朋友设计设计房子,大多数时间更像个“家长”,为一些艺术界的“红白喜事”奔忙着。只要老栗在家,他们家的院子就会车水马龙、高朋满座,说是“中国当代艺术的客厅”也毫不为过。

艺术贡献

2007年是中国艺术界对于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和八十年代轰轰烈烈的现当代艺术运动集体追忆的一年,刚刚登陆北京的由欧洲著名中国当代艺术收藏家尤伦斯夫妇创办的艺术中心,投入巨资举办纪念“85新潮”的大型文献展。之前曾经力邀栗宪庭先生作为主要策划人参与此次展览,由于老先生无法认同对方由于藏品结构需要确定的以“85新潮”作为中国当代艺术运动开端的提法而严辞拒绝,反而被八十年代青岛艺术家们经历所感动,毫无保留地积极支持笔者策划的这场被美术史遗漏的边缘地区艺术家们的付出与奋斗的“1980年代当代艺术青岛梦”,彻夜无眠,含泪写下洋洋数千字的展览前言《薪传艺术梦》。并推掉同期的很多活动邀请,出席了开幕盛典,高度肯定了当年的青岛青年艺术家们为中国当代艺术的发展作出的贡献,极大地鼓舞了仍然艰辛发展的青岛艺术家们。

栗宪庭今天的成就离不开现在的妻子廖雯。同是艺术批评家与策展人的廖雯常常笑言自己被老栗的光芒遮挡了。性格爽朗做事更有条理的廖雯,是老栗多次大展策划执行成功最有力的保障,一方面要操持老少成群的大家庭,另一方面还要靠策展和写书以及为收藏家做顾问的收入养家,这让廖雯承受了很多,好在可爱的小女儿“扣子”确实成为两个人最甜蜜和温情的联结。

广泛获得国际艺术界的尊重,使老栗夫妇有机会经常出国策展、讲课和参与研究,这使得他们能够尽可能多地参观各国重要的博物馆、美术馆和艺术机构,使得老栗有了更加开阔的文化视野,同时异国风情与别样的文化趣味也带给他们夫妇更多游历的乐趣。

今天的老栗在国际艺术界的眼中,更像是一个中国当下的文化象征,更多地代表了对艺术自由的不懈追求和不轻易妥协的文化态度。正因为有了栗宪庭这样一副铮铮铁骨,才使得中国的当代艺术由边缘走向主流,由受排挤到登堂入室,并且受到国际艺术界前所未有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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