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凤华

杜凤华

云南镇雄县坪桥村农民
杜凤华,云南镇雄县坪桥村农民。杜凤华对身边10余名外出打工人员的妻子为所欲为,在伙同其情妇苏琴毒死苏的丈夫及儿子阴谋败露后,杜凤华被苏红的丈夫吴学范等7人乱棒打死。杜凤华在当地人看来就是一个现实版的“西门庆”。2008年4月17日,镇雄县人民法院公审打死杜凤华的犯罪嫌疑人。
  • 中文名:杜凤华
  • 外文名:
  • 别名:
  • 民族:汉
  • 出生地:云南镇雄县坪桥村
  • 毕业院校:
  • 职业:

人物背景

坪桥村是镇雄县的边远山村,处于云贵两省的交界处。由于山高路险,当地自然条件落后,村民靠耕作山坡上贫瘠的土地,只能解决基本生存,因此,村里的青壮年劳力几乎都靠外出打工挣钱补贴家用。

当一个个年轻力壮的男子撇下妻儿老小背井离乡,踏上外出打工之路之后,坪桥村委会三家寨因失去了能为妇孺们遮风挡雨的男人,逐步成了一个阴盛阳衰的“寡妇村”。

面对眼前的现实,暂时独守空房的“寡妇”们迫使自己迅速完成从家庭配角到主角的转换。家里没有了丈夫,“寡妇”们既要赡养公婆,还要担负起抚养和教育孩子的重任。此外,她们在默默操持着各自家务的同时,也饱受着对自己丈夫相思之苦的煎熬。

近10年来,三家寨村的10余名不甘寂寞的家庭妇女,因身边暂时缺少自己的男人宽厚的肩膀来温暖她们,在经不住同村一位名叫杜凤华的男子无端纠缠后,相继倒进了他肮脏的怀中。

人物经历

游手好闲

刚刚失足的妇女们把自己与杜凤华之间的畸形感情纠葛,仅仅看作是“吃亏上当”,然而,当她们久久等不到自己的丈夫归来时,她们逐步将杜凤华这名始终以蹂躏她们的肉体为目的的恶棍,看成了各自精神和身体上的依靠。

体形高大魁梧的杜凤华成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每逢赶乡街的日子,人们总看到他拎着一挎包瓶瓶罐罐在母享或堰塘两个乡镇集市上摆摊,忙着替人清洁含氟过重的苞谷状黄牙、掏取耳结石、叫卖狗皮膏药,以此赚一些生活费用。前来洗牙的大都为生性爱美的女性,借此机会,他对来洗牙的年轻妇女动手动脚。

杜凤华的妻子刘花会秉性忠实,习惯逆来顺受。因丈夫不管家,平日里的所有家务全靠她一人包揽;夫妇俩所生育的长子已是十七八岁的小伙子,长期和同村的人外出打工挣钱;10多岁的次子还在上小学。

三寨村的村民都说,虽然杜凤华成天寻花问柳不理家事,可是,一旦他看到家里的什么事没有干好,他就会对刘花会大呼小叫,甚至拳脚相向。

“杜凤华之所以这样对待他老婆,主要是他不断在外面勾扯着别的女人。刘花会,在他眼里只是一匹能干各种重活的老骡马而已”!由于嫌刘花会碍手碍脚,杜凤华干脆把她撵出去打工了。究其原因,乡邻们都这样说。

“我今年70多岁了,看着杜凤华长大成人,但我从来没有见他干过一件好事。”一位白发苍苍的大爷说,杜凤华从小就喜欢欺负比他小的孩子,村里的人都嫌他惹是生非,大家都避而远之。

杜凤华之所以选择当江湖郎中,是由于自己在三家寨周围几个村子“名声太烂了”,当地已无人将姑娘许给他做媳妇,江湖郎中好歹也是穿了身白大褂的“医生”,有利于给自己找个媳妇。杜凤华没有白费心机,穿上白大褂不久,比他大了四五岁的离异妇女刘花会闯进了他的生活,成了杜凤华的妻子。

肮脏念头

杜凤华曾说过:“那些出去打工的人,等他们回来,自己的媳妇到底是谁的还是个未知数呢!”

在这句无耻的话背后,是杜凤华更加肮脏的念头。

村民们回忆说,10年前,当地外出打工的农民年龄最大的是四五十岁的青壮年人,年龄小的还没有读完初中。打工者们纷纷涌向沿海发达地区,从事建筑、加工等行业。附近几个村寨大量劳动力流失,村子变得空荡下来,妇女们一拨拨送走自己家男人后,每天面对着老弱病残的家人和远村近邻。

此时,仍热衷于在乡街邻里上蹿下跳的杜凤华,已成了远近几个村寨里为数不多的中年人。

如今村里还有人记得,当年有人劝杜凤华外出打工时,他时常挂在嘴边一句口头禅:“哼!我就不相信一方水土养不活一方人。那些出去打工的人,到了年底也许连回家的路费也凑不够,等他们回来,自己的媳妇到底是谁的还是个未知数呢!”

村民们说,在三家寨当年青壮年男人成堆时期,村里根本不会有哪一位女人愿意正眼瞅杜凤华一眼,当村里大多数男人竞相远走他乡后,杜凤华这个无恶不作的坏人,竟然成了该村少数时刻盼望自己丈夫回家的女人内心深处的“偶像”。

牛高马大的杜凤华开始频频出现在村民们的视线中,大家自然将他看成了主心骨。如果三家寨有人在外面遇上了委屈,总是杜凤出面摆平。像他这样的强劳力,在三家寨周围任何一个村庄都很难找,因此,杜凤华这个昔日的地痞,俨然成了村子里活着的保护神!

每当夜幕降临后,杜凤华就故意把他家那台三家寨仅有的电视声音开得很响,用它动听的歌声,吸引众多为等待丈夫归来而长年在家独守空房的女人们。

这一招还真灵!自从杜凤华家有了电视,村里的老少爷们都忘记了他曾经做过的缺德事,天一黑下来,就往他家里钻。

对于农家主妇,身边有了自己的男人就好比背后有了一座山。如果不是生活所迫,她们决不舍得让自己的男人走出山外。

见村里有男人外出一两年都不回家,心怀不轨的杜凤华开始不失时机地挑拨他们的妻子,甚至添油加醋地恶语中伤那些没回家的男人一定是在外面找了新的女人。

听了这些风凉话,这些本来够焦心的女人心里就像“十五只吊桶打水”一般。

与“寡妇”们的交往,杜凤华深感她们已经没有了未婚女人的羞涩,开个玩笑都会把夫妻之间的事说得一丝不挂。也正是从“寡妇”们的言语中,杜凤华隐隐地意识到,他和这些女人之间仅隔着一层纸。他甚至认为,村里这些“寡妇”所谓对丈夫的牵挂,实际上只是她们对性的一种渴求。

寡妇村庄

杜凤华认为,随着外面用工需求的扩大,周围将出现更多的“寡妇村”,只要他拿得出工夫来……

想到这里,杜凤华从箱子里找出多年来没有写过字的笔记本,用圆珠笔在纸上圈圈点点地盘算着,自己将先从哪个女人身上下手。随后又在本子上写下了这样一段话:我是这个“寡妇村”里唯一一个可以算得上男人的男人,面对这些已婚少妇享受未婚生活的待遇,我要代替她们的男人,引导她们懂得和我一块寻欢作乐……

三家寨村自古有个不成文的老规矩,同姓同宗的家房决不允许乱伦。杜凤华就在同姓人娶来的外姓女人身上动脑筋,于是,杜凤华将猎色的目光瞄准了杜江刚过门的媳妇杨明芳。

在三家寨娶来的媳妇中,杨明芳是第一个站出来阻止丈夫外出打工的女人,杜江离开村子那天,杨明芳堵在班车前劝说丈夫不要丢下年纪轻轻的她,留在村里和她生儿育女,过一种平静的凡人生活。当时,杜江的哥哥和弟弟也和他同乘一辆外出打工的车,大家都责备杨明芳,她和杜江结婚后还欠着一屁股的债,如果不外出打工挣钱,靠种地何时才能还清这些债务?

刚从新婚的门槛走过来的杨明芳从杜江外出打工后总感觉日子没有盼头,每逢赶乡街的日子,她都要到街上透透空气,即使什么也不买,她还是要独自在街上东看看西瞧瞧,直到太阳西斜集市快散的时候,她才来到同村的杜凤华摊位前,约他一同结伴回家。

乡街距离三家寨还有好几公里路程,杨明芳对杜凤华说,如果天黑了让她一个人摸黑回家路上很害怕。早已对她垂涎三尺的杜凤华等的就是这种效果!尽管杨明芳不断地催促他再不走天就会黑下来,他还是慢吞吞收拾摊位上的物品,尽量拖延时间。当饥肠辘辘的杜凤华和杨明芳在街上的饭店里饱餐了一顿后,先前喧闹的乡街渐渐被夜幕吞噬。

黑夜里,回村的乡间公路万籁俱寂,靠着酒精壮胆的杜凤华忽然把杨明芳按倒在路边的草丛中,毫不费力就实现了占有她的目的。自此以后,每逢赶乡街的日子,就成为了杜、杨二人偷情的节日。开始的时候,他们两人的关系还限于偷偷摸摸的保密阶段,时隔不久,村里就有人看到杨明芳索性放下了家里的活计,明目张胆地跟随杜凤华到另一个乡街上卖药。

纸终究包不住火。杜江从父母打来的电话中得知爱妻“红杏出墙”的丑事后,很快带着两个弟弟回村里找杜凤华拼命。与杜凤华相比身材明显瘦小的杜江远远不是他的对手,当着杨明芳的面,杜江被杜凤华打得口吐鲜血。尽管如此,杜江还是请来了岳父一家给老婆施加压力,杨明芳只好忍气吞声地跟着丈夫远走他乡。

杜江带走杨明芳令杜凤华大为恼火,蛮不讲理的他转而将心头的怒火发泄在杜江的两个弟弟身上,仗着自己的淫威,硬是逼迫对方支付了他1500元医药费后才肯作罢。仗势欺人的杜凤华随后还在村子里扬言,村里走了一个杨明芳,还有更多的“杨明芳”。

与杨明芳鬼混尝到了甜头的杜凤华在继续采取勾引、胁迫的手段促使其他女人就范的问题上,他变得更加有恃无恐。

看到被他戴上“绿帽子”的杜江最终也只能忍气吞声地远走他乡,杜凤华心里更加坚信:“村子里每一个年轻的女人,只要老子愿意,就可以随心所欲地和她上床!”

折磨女性

拒绝过杜凤华的女人都会遭到他的报复。

一位老人说:“他这么做是为了折磨女性,让她们不堪忍受而“回心转意”。

自从杨明芳离开三家寨后,村子里睡眠不好的老人总会看见一些留守老婆的窗前屋后闪动着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村里早起的人不时会撞见杜凤华像夜猫子一样提着裤子从这些人家溜走。

不过,三家寨并不缺少面对杜凤华的淫威坚强不屈的女子:今年38岁、在厦门打了6年工的蔡小红说,自己在外出打工之前,辈分上被她称为叔叔的杜凤华曾多次在田间地头尾随其后,用淫词对她百般调戏。一次,厚颜无耻的杜凤华尾随她到家门口并嬉皮笑脸地向她求鱼水之欢时,她举起手中的镰刀用刀背狠狠地打在了这位叔叔腿上。

蔡小红说,几天以后,腿伤治愈后仍不死心的杜凤华再次来到她家,满脸苦相地向他展示髌骨上已经结疤的伤口,试图以苦肉计博得她的悲悯和怜爱,她猛地站起来,对着杜凤华的大腿吐了一口口痰就转身离去。

此后,对蔡小红恼羞成怒的杜凤华总是隔三岔五地在夜里来骚扰她,家里的玻璃窗不止一次被他用棍棒和石块砸碎,然后再用烟头将窗帘烙出无数个窟窿,为此,她曾打电话让其丈夫回家处理此事,并向当地派出所报案。可由于其丈夫回来后,杜凤发就不来家里骚扰,加之警方取证难,因此,杜凤华这个恶棍始终没有得到法律的制裁!“由于我丈夫走后,杜凤发仍旧不断在夜里来我家骚扰,我不得已只好远到厦门去打工。”

“我家儿媳妇蔡来芳被杜凤华看上后,他经常在晚上来房后敲儿媳妇的玻璃窗,有一次还将100元假钱从窗子里丢进来。儿子不在家,儿媳妇害怕,只好晚上让我来陪她作伴。”62岁的老奶奶李顺兰控诉说。

在走访另外几名不愿透露姓名的女性村民中,她们先后向记者透露,她们中有人在遭到杜凤华骚扰时,因为果断拒绝了对方的无理要求,都遭到了杜凤华的报复,其中有一名女子家正在生长的小南瓜被杜凤华用小刀开口后装入大便,又用切下来的部分将大便盖严在小瓜内;有的被杜凤华用大便倒进饮用水井;还有的被砸坏门锁和玻璃窗……

“杜凤华这样做的真正目的并非完全为了报复,他是想用这种方式折磨女性,在她们不堪忍受骚扰之下‘回心转意’,最终被迫接受他。”一位老人气愤地说。事实上,在过去的近十年里,杜凤华以卑劣手段先后在村里占有了10余名女人。

山坡被杀

最后将杜凤华送上黄泉路的则是他的情妇苏红。

苏红的反叛在腮嘎村吴氏家族中掀起了轩然大波,常年守着空房的女人不少羡慕起苏红来。腮嘎村的老人们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惊慌,他们在电话里呼唤有老婆的男人最好还是回家来看好自己的老婆,苏红已经走出了危险的第一步,一旦让她和杜凤华成为夫妻的阴谋得逞,腮嘎村的未来不堪设想。

腮嘎村外出打工的男人们争先恐后赶了回来,他们围拢在老人们的身边商讨拯救村子的办法,在如何让杜凤华罪有应得上,老人们唆使已经返回家中的男人们团结起来,用民间的方式围剿杜凤华这个恶棍。

吴氏家族强大的压力迫使苏红和回来的丈夫保持一致,按照他们的筹划,2007年11月22日深夜,苏红打电话给杜凤华说:“我们两个的事情被我的丈夫知道了,他毒打我之后把我丢在山坡上走了,他不要我了,你来把我背回家去,从此我和你一起过日子”。

杜凤华按照苏红所说的地址寻找,在距离三家寨直线距离约500米的山坡上果然传来了苏红的呻吟,借着手电筒的光亮只见苏红正蹲在地上哭泣。杜凤华立即朝她迎了上去。就在他弯腰准备背起苏红时,苏红的双手不是缠绕在他的脖子上,而是张开了十指,将握在双手中的两把石灰猛地撒向杜凤华的双眼。

就在杜凤华发出痛苦的嚎叫之时,埋伏在周围的七八名吴家男子(含苏红的丈夫吴国兵)个个挥舞锄把、木棒,朝着杜凤华的身上一阵乱打。手无寸铁的杜凤华丝毫没有预料到,等待他的竟是一群对他有着深仇大恨、手持棍棒的男人。

在寂静的夜空中,杜凤华悲惨的哀鸣很快就被棍棒的敲打声淹没了,他的前额上很快被打了个窟窿,四肢的骨骼在“喀嚓”声中碎裂……

次日清晨,有人发现已经死去的杜凤华匍匐在地上,村民们立即向村委会报告。

“杜凤华在远近几个村里就是一个‘万人恨’,从感情上讲,他是死有余辜!可从法律方面看,合伙设计害死他的人更是违反了国家法律!”

坪桥村委会的一位负责人称,杜凤华被吴家的人乱棒打死的次日,母享镇派出所和镇雄县公安局刑侦大队接到报案后相继派员赶来,在死者躺下方圆约四五十米的范围内,很快被撒上了用于代替警戒绳的石灰线条,办案民警们通过事发现场的周密勘查,发现几根凶手用于击打杜凤华致死的锄头把、石块等凶器,随后又对死者进行尸体解剖检验。警方从死者前额上的窟窿、手脚等身上很多部位留有粉碎了的骨片断定,杜凤华死前遭受了毒打。

村民苏红和吴国兵夫妇、吴维香、吴学富、吴学金、吴传东、吴维平、吴学旺8人因涉嫌犯罪,很快被警方带走。不久,8人中的吴学金、吴传东、吴维平和吴学旺经警方调查认定,他们在谋害杜凤华案件中未参与行凶,并因此获得释放。

“杜凤华被打死的时候,他老婆刘花会及其长子还在外面打工,所以,连一个埋葬他的亲人都没有,直到10来天后其在外打工的哥哥闻讯赶回,在坪桥村委会和母享镇民政办累计补助500元钱后,他的哥哥才组织人将其快要腐烂的尸体抬到后山上埋了。”三家寨的村民回忆说。

杜凤华悲剧直接导致他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同时也使坪桥村委会腮嘎村4个家庭的丈夫锒铛入狱,这个案例在当地带来了巨大的影响,外出务工的男子纷纷赶回带走了他们留在农村的老婆,而大部分人的子女却只能留给了男女双方的老人帮助抚养教育。

法院判决

村民苏红和吴国兵夫妇、吴维香、吴学富、吴学金、吴传东、吴维平、吴学旺8人因涉嫌犯罪,很快被警方带走。不久,8人中的吴学金、吴传东、吴维平和吴学旺经警方调查认定,他们在谋害杜凤华案件中未参与行凶,并因此获得释放。

据《春城晚报》报道杜凤华被杀案在云南省镇雄县法院宣判。吴学范、吴学富兄弟因故意伤人致死,各判刑10年,吴学范的妻子苏琴被判刑3年。

值得深思

如果把杜凤华比作“西门庆”这确实高抬了他,想那“西门庆”好歹也是一个大老板,不仅家资雄厚,还手眼通天。而这位杜凤华就是一个卖狗皮膏药的,而且品行极坏,正像文中所述的,如果妇女们的丈夫都在家,她们根本不会拿正眼瞧他,但就是这样一个无赖,却能在乡间逍遥十年之久,并先后有十多名妇女投入他的怀抱,而稍不从意,就砸窗户,毁坏人家庄稼,甚至在人家水井里大小便,可谓缺德至极。

因为无赖加斗狠,当地的百姓敢怒而不敢言,直至把乡间闹得鸡犬不安,大家全力充当了“武松”,怒而杀之。现在农村大部分青壮劳力都背井离乡,抛妻别子到城里打工,许多乡村成了现代“寡妇村”,这就给那些“西门庆”提供了良机,这有一些妇女苦于家庭贫困,文化生活贫瘠,不甘寂寞主动投怀送抱的原因,但更多的还是遭受了欺负无力反抗,逆来顺受的原因,而在这中间,我们看到一些乡村为了保护自己,自发组织了“巡防队”,但因为力量薄弱,也无法和“西门庆”们抗衡。

而政府部门、司法部门却在一边“无能为力”,有的甚至报了案,因为缺少证据,而最后也不了了之。这不仅让农村留守妇女缺乏一定的安全感,让丈夫们心牵两地,更影响了全社会的安定和谐。

那些村民为了保护自己合力棒杀了“西门庆”,这里有他们法制观念淡薄的原因,而更多的是出于一种无奈,如果政府部门和司法部门早能够重视这些问题,对像“西门庆”这样的人进行及时的告诫,及时的惩处,杜凤华何以能在乡村逍遥十年之久?他又怎么能祸害这么多的妇女和家庭?

现在农村的社会治安基本上还处在一种“自保”和“联保”的份上,在某些方面基层政府和司法机关甚至还依赖于“家族势力的自保”,这在劳动力正常的情况下能够发挥效力,但现在因为青壮年们大部分外出,不少农村家庭和家族村庄基本上难以自保,如果政府和司法单位还在那关注“大案要案”,不拿这些“作风”问题当回事,棒杀“西门庆”的事件可能还会发生。

现在留守妇女已经是一个全国普遍存在的问题,她们的安全更直接关系到农村的社会安定和社会的和谐。要让这些留守妇女从根本上得到安全,农村基层的政府部门和司法机关不仅要主动充当她们的靠山,加强防患,当好保护她们的“武松”,更应该千方百计地活跃农村的文化生活,应该把她们组织起来,建立“留守妇女之家”,让留守妇女们身有所靠,心有所依。

这不仅是农村基层政权和司法机关的职责,更是留守妇女本身和千万打工者的迫切需要。留守妇女和她们的家庭安定了,丈夫们也更能放心地在城市里工作,从这个意义上讲,这也是农村经济快速发展,构建和谐社会的一个相当重要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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