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禧嫔

张禧嫔

朝鲜肃宗之妃
张禧嫔本名张玉贞,朝鲜肃宗之宠妃,史书上多作“禧嫔张氏”。张玉贞出身自官宦之家,由于家族获罪而抄没入宫,为身份卑微普通侍女,因美貌出众被肃宗垂青,后因宫廷斗争被赶出王宫。[1]张玉贞出身中人,最早是身份卑微的普通宫女,因容貌出众而蒙受肃宗宠爱,诞下世子李昀(朝鲜景宗),并于1689年取代仁显王后闵氏而登上朝鲜王妃宝座,5年后降为禧嫔。1701年因被指控使用巫蛊诅咒仁显王后而被赐死。
    本名: 别名: 字: 号: 所处时代: 民族族群: 出生地: 主要作品: 主要成就: 中文名:张禧嫔 外文名:장옥정 国籍:韩国 民族:朝鲜族 后代:朝鲜景宗李昀、盛寿 封号:玉山府大嫔

人物生平

入宫

《朝鲜王朝实录》记载,肃宗六年(1680年),张玉贞的堂伯张炫卷入了“三福之变”而“受刑远配”,张氏家族亦被牵连并抄家,张玉贞由此没入宫中为内人。

张氏入宫后,受到肃宗曾祖母大王大妃赵氏(庄烈王后)的赏识。又由于容貌气质出众,被朝鲜肃宗临幸并宠爱有加。肃宗元配仁敬王后金氏在世时,“性严,上甚惮之,终后之世不敢有私于宫人”,仁敬王后去世后,肃宗才开始临幸张玉贞。

但此举引起肃宗之母王大妃金氏(明圣王后)的强烈不满,明圣王后便下令将张玉贞驱逐出宫,并在仁敬王后丧期过后立即拣择兵曹判书闵维重之女闵氏为继妃(即仁显王后)。张玉贞被赶出宫后,被收养于王族崇善君李澄(仁祖废贵人赵氏之子)家。

肃宗一脉三代单传,原本人丁单薄,然而仁显王后入宫后长期无子,使得其处境尴尬。仁显王后本来就知道肃宗与张玉贞的旧事,为使王室有香火,主动向肃宗提出将张玉贞接回宫中,但因明圣王后的反对而作罢,肃宗九年(1683年)明圣王后死,仁显王后再度请求肃宗接张玉贞入宫,于是张玉贞得以重返宫廷。

升后

张玉贞二进宫后,恩宠更胜往日,也恃宠而骄,日益跋扈,与仁显王后关系紧张,史载:“内殿(仁显王后)凡有使令,偃蹇不恭,至或呼之而不应”,仁显王后为牵制其,引来西人重臣金寿恒的亲戚金氏入宫(后来的宁嫔金氏),以分其宠,但似乎没有什么效果。

肃宗十二年(1686年)十二月十日,张玉贞被封淑媛,不久又升昭仪。至此以后,张玉贞开始培植势力,在其奥援下将其母亲尹氏的姘夫赵师锡拱上右议政之位,兄长张希载、亲信东平君李杭(崇善君之子)等也开始全力结党营私。

肃宗十四年(1688年)十月二十八日,张玉贞于昌庆宫就善堂诞下肃宗第一个儿子李昀(日后为朝鲜景宗),肃宗大喜。然而很多人却对张玉贞非常不满,张玉贞产子后其母尹氏入宫探望时,其轿子被司宪府持平李益寿焚烧,并命司宪府禁吏及皂隶抓走轿夫,肃宗闻知大怒,命将李益寿罢职,并杖杀参与此事的司宪府禁吏及皂隶。

张禧嫔生了儿子后更加跋扈,经常在肃宗面前说仁显王后的坏话,称其想要鸩杀王子,致使肃宗更加疏远仁显王后。

肃宗十五年(1689年)正月,张玉贞被封为正一品“禧嫔”。同年四月,肃宗以“善妒”之罪废掉仁显王后与金贵人(宁嫔金氏),将其赶出宫外,贬回私宅。五月,擢升张玉贞为朝鲜王妃,并起用南人,将支持仁显王后的西人逐出朝廷,赐死金寿恒、宋时烈等西人重臣(史称“己巳换局”)。

由于当时正值庄烈王后丧期,所以到第二年(1690年)十月丧期结束后才举行正式册妃仪式。张玉贞父母亲由此分别封为府院君与府夫人,其兄张希载亦成为捕盗大将,而张玉贞则成为朝鲜王朝第一位也是唯一一位中人出身而登上国母之位的王妃。

张禧嫔升为王妃后,还得经过宗主国清朝的册封。在张禧嫔升后后不久,备边司就以“中宫殿名号已定矣,奏请之举,不容少缓”而请求效仿朝鲜成宗废尹氏、立贞显王后故事,派人到宗主国清朝奏请册封,肃宗表示同意。

随后即派张禧嫔亲信东平君李杭为奏请使,前往北京讨封。虽然得到同意,但被清廷以“奏文中后宫二字,谓诸侯不当用,且有‘玄’字,犯其所讳(清康熙帝名玄烨)”为由索要罚金。

肃宗十六年(1690年)正月,清朝使臣正式册封张玉贞为朝鲜国王妃,而肃宗也派使到北京以奏文中用词不当谢罪,康熙皇帝下令“李焞着从宽免议”。

赐死

张玉贞入主中宫后,利用王妃之身份在朝中广纳党羽,成功得到闵黯等南人派的支持,并使其子李昀被立为世子,可谓权倾一时。

张玉贞渐渐年老色衰,为保肃宗专宠,排斥异己,多次毒打被肃宗宠幸的宫女,狂妄骄纵使得肃宗对其逐渐厌恶。当时因失势而对时局持反对态度的西人派,趁机在金春泽等人的带领下发起“闵妃重定运动”。肃宗为平衡各方势力使其相互牵制,抑制张玉贞及南人派,对此给予暗中支持,而党派斗争也由此愈发激烈。

肃宗二十年(1694年),张玉贞感到威胁,遂通过其兄张希载意图谋害废后闵氏,不料被肃宗识破,借此除去其一干党羽,张希载亦被流放济州岛。不久,肃宗决定迎接仁显王后回宫并重立为妃,将张玉贞打回“禧嫔”的原形,与此同时西人被重新起用(史称“甲戌换局”)。张禧嫔为此深感不满,多次上诉不果。

七年后,即肃宗二十七年(1701年),仁显王后病危,据说张禧嫔在昌庆宫就善堂的西殿设置了神堂,请巫师作法,意欲加害仁显王后,又指示宫女将玩偶、麻雀、老鼠的骨灰埋在昌德宫大造殿与昌庆宫通明殿的前院,仁显王后去世后,该事被淑嫔崔氏告发。

九月二十八日,肃宗在昌德宫仁政门亲自审问涉事宫女。

其后将其全部处死。诅咒事件的主谋——张禧嫔是世子的生母,肃宗一度犹豫,大臣也多次劝谏,但最终在十月八日下教旨令张禧嫔自尽。肃宗二十七年(1701年)十月十日,张禧嫔服毒药自杀。《仁显王后传》对其死因有如下描述:“上(指肃宗)毫无恻隐之心,将三碗毒酒灌入张氏口中,只听张氏大声惨叫,滚落石阶,血如泉涌。

一点药足以让五脏俱裂,何况三碗毒酒,顷刻间张氏七窍俱喷出黑血,流淌地面。以卑微的宫人之身,谋杀国母,陷害忠良,而落此下场,岂非天降之殃祸乎?”

同时,张禧嫔的亲兄、之前已被流放到济州岛的张希载亦被押回汉城,

以“谋害国母”的罪名凌迟处死于军器寺前路。

其家属亦遭孥戮,十六岁以上男性一律处以绞刑。

张禧嫔的亲属家族尹氏、安氏及南人重臣闵黯等人亦被牵连处死。不过,肃宗并未将张禧嫔贬为庶人,也没有废黜张禧嫔所生的世子。

鉴于张禧嫔之祸,朝鲜肃宗在下令赐死张禧嫔的前一天正式下旨:“自今着为邦家之典,不得以嫔御登后妃。”

此后朝鲜王朝再也没有后宫嫔御升为王妃的事发生。宁嫔金氏曾被临终的仁显王后推荐为新任王妃,肃宗没有同意;而200年后的大韩帝国时期,纯献皇贵妃严氏也掀起“升后上疏运动”,高宗也没有同意。可见张禧嫔的教训对后世影响之大。

二十年之后,世子李昀继位,是为朝鲜景宗。景宗一直供奉其母灵位于后苑的别殿。景宗二年(1722年),景宗根据大臣的请求,以朝鲜宣祖追尊生父德兴君为“德兴大院君”故事,追封母亲张玉贞为“玉山府大嫔”,并另设祠堂“大嫔宫”以祭祀之,为“七大宫”之一。

人物形象

张禧嫔的一生短暂而又波折动荡,从良家淑女到牵连获罪,从普通侍婢到一国之母,从权倾朝野到获罪而亡,几起几落间诠释了宫闱朝堂的变幻无常。其人美貌倾城,聪慧多谋。朝鲜学者称其可比“汉之吕雉、唐之武曌”。

但是最终因其专权揽宠,党同伐异而引火烧身,可谓聪明反被聪明误。一代妖姬张禧嫔,形象或美艳或妖娆或聪慧或恶毒,如何得到独宠、如何被赶出宫,如何登上后位,如何屡被肃宗识破阴谋,故事有着充分的想象空间,可以引发思考也可以引以为戒。也正因如此,张禧嫔的相关故事被一次次的改编成电影、电视和小说,常盛不衰。

虽然通常意义下张禧嫔的形象被定义为“美貌”“多谋”“狠辣”等等,但随着人们思考的逐步深化,艺术形象也在发生改变,不单单被框定在春秋史官注释的“妖妇”之下,反而逐渐丰满立体。

例如2002年电视剧《张禧嫔》就一反过去将张禧嫔演绎得妖冶、阴险的传统,从更人性化的角度展现了一个充满自信、也充满欲望的美貌女子在宫廷斗争中,一步步走向成熟,也一步步将自己逼上绝路的悲剧故事。而这种艺术形象的转变也迎合了民众更加理性及多元的文化诉求。

相关问题

出身问题

张禧嫔的出身通常被人以“卑贱”来形容,这显然是受到《仁显王后传》等朝鲜民间小说的影响而形成的印象。小说中张玉贞出身低贱,因嫉妒仁显王后一直对其怀恨在心。虽然小说流传百年,影响甚广,张玉贞的卑微身份已然深入人心,但这只是相对的说法(宫中嫔妃多数为两班出身,张禧嫔更是唯一一位中人出身的王妃),张禧嫔的家庭并非社会下层。

虽然张玉贞出身中人(朝鲜社会的第二阶层,次于两班,高于常民和贱民)而非两班贵族,但是张氏家族确是当时闻名的巨富之家,这点并无争议。张家本贯仁同,早在高丽时代已是官宦世家,张炯神道碑有文曰“仁同之张,国之大姓也”。

朝鲜王朝建立后,张家几代入仕司译院,多人在科举考试中摘得译科状元。而在朝鲜,译官不仅仅是一般的翻译,通常还作为外交官出使四邻,在明清之交的朝鲜,外交更是国中大事。

另外,译官由于其语言及身份的双重便利,通常主导着国家的对外贸易,这批人被称为“译商”。译商利用语言优势和官家身份垄断了当时的大宗交易,进而积累了巨额财富。

根据史料记载,当时朝鲜译官在出使明朝时私下贸易,曾因为过分贪婪被大明锦衣卫拘谨于礼部大堂,导致朝鲜君臣自惭形愧,深感“祖宗见宠于中华之美扫地矣”。

张家以及张玉贞生母尹氏所在的尹家都是这样的“译商”之家,尤其是张玉贞堂伯张炫,《朝鲜王朝实录》称其为“国中巨富”。

就连仁显王后的兄长闵镇远在自己的着作《丹岩漫录》中也形容张家“富豪甲一国”。

张玉贞之父张炯在世时也是译官,张玉贞十一岁(虚岁)时病逝,此前张玉贞之兄张希栻(译科状元)及前母高氏均已过世,此时家中仅生母尹氏及其所出三兄妹(张希载、张玉贞及一姐张氏)。张炯过世后张玉贞多为伯父张炫照料,后张炫因参与“三福之变”获罪远配,张家被抄,张玉贞由是入宫。

值得注意的是,据记载张玉贞祖父张应仁性格豁达仗义、轻利疏财,称其“性豪举,疏财利”“金银布地人争拾取,仁如无见独自长歌”,又言张炯为人“誓守清贫,不问生产,认真安分,无所钦艳”

,由此也有人认为张炯一支恐积蓄无多,张玉贞很可能在张炯去世后就因家境所迫进入宫中。

时间问题

关于时间问题,首先是出生时间。张禧嫔生于何时通常不明,但因《肃宗实录》35卷27年9月28日中有“张氏生乙亥”等字样,推断其生于1659年。其次是张玉贞的入宫时间。张玉贞首次于史料中出现为肃宗六年(1680年),此时侍女张玉贞已为肃宗所宠。然张玉贞究竟何时以何由入宫?

《实录》中的说法为:张炫因参与“三福之变”(福善君、福昌君、福平君发动的叛乱),在“庚申大黜陟”中远配,张家被抄,张玉贞由此入宫。但很多人对此提出质疑,认为张玉贞入宫的时间应比这要早,很可能在其父张炯过世(1669年)后不久就进入宫中,即便不是,也不会晚至庚申年(1680年)。

第三个问题是张玉贞如何邂逅肃宗,何时被肃宗临幸,何时得宠于肃宗。《实录》称这个时间为仁敬王后离世(1680年10月26日)之后,但1680年11月1日《实录》中却记有因为肃宗宠幸张玉贞天降彗星示警的内容。仅仅几日,一个宫女的获宠竟然世人皆知,甚至引发上天示警,这样的故事恐怕很难令人信服。

因此有人认为张玉贞得宠于仁敬王后仙逝之前,史料之言不过是为君王喜新厌旧的一种开脱罢了。同时民间也流传着肃宗曾在长通桥与张玉贞一见倾心的故事等等。

党争问题

党争政治作为朝鲜王朝统治的一大特点,源于“中宗反正”并在宣祖朝正式开始。由东西两派开始对立,再到不断分化为四色门阀(老论、少论、南人、北人),党派斗争到肃宗时以延续百年,而正是在肃宗执政时期,党派斗争达到顶峰。

肃宗朝的党争主要体现为西人党(后分为老论派和少论派)与南人党的斗争,西人与南人早有隔阂,相互倾轧冤冤相报,誓与对方不共戴天。张禧嫔正是在这种背景下参与到政治斗争的漩涡之中。

1674年肃宗即位之初,南人党由于在“服制争论”中战胜西人,成功获得执政地位。但六年之后(1680年),包括南人派领袖许积之子许坚在内的众多南人党涉嫌参与宗室李桢、李柟等的篡位活动(史称“三福之变”),肃宗随即对之镇压,南人党几乎都被牵连问斩或发配远疆(即“庚申大黜陟”),西人党趁机夺取了执政权。

张禧嫔的伯父张炫正是参与了这次政变,用家中巨资资助福昌君李桢等人的武装,因此在“庚申大黜陟”中被抄家发配。张炫的举动也说明张家与南人派关系匪浅,所以也有人推断张禧嫔最初进入宫廷也可能是受到南人派的协助甚至是派遣。

张禧嫔的最初支持者包括崇善君李澄(朝鲜仁祖之子)的妻子申氏(庄烈王后的外甥女)及其子东平君李杭、张玉贞之兄张希载等等。《肃宗实录》载:“未几,遂封张氏为淑媛,于是,澄妻常赞誉于慈懿殿(庄烈王后),慈懿殿春秋倦勤,甚信澄妻,故偏爱张氏而疏内殿,是时澄妻内则日浸润于上及慈懿殿,外则使其子杭,与张氏兄希载合谋,缔结桢柟余党,昏夜聚会,谋危坤极。”

从这段文字可以看出东平君母子、张希载以及李桢、李柟等人的余下势力都是张玉贞的支持者。通过废后及世子之争,支持仁显王后,反对张玉贞的西人派再度被南人打倒,南人全面执政。张玉贞成为王妃之后,以闵黯为首的南人势力更公开的站到了张玉贞一边。

1694年“甲戌换局”之后,闵氏复位,南人党大多被革职贬谪,西人再度占据优势并获得执政权。1701年,张玉贞被赐死,牵连大批人被杀,西人全面胜利,南人彻底失势。

死亡问题

关于张禧嫔的死因,通常谓其设神堂诅咒仁显王后而东窗事发,导致其被赐死。但19世纪南人出身的文人李建昌便认为此事实属诬陷,张禧嫔是西人和南人斗争的牺牲品,写道:“仁显后薨,(金)春泽倡言后丧由禧嫔巫蛊……禧嫔尝于居所设神堂为世子祈福,上置蛊狱,亲鞫禧嫔,诸婢引神堂为证”

,即在西人的诬陷下导致了张禧嫔之死。

另外《仁显王后传》及《随闻录》中都记载因恶事做尽,张玉贞死后尸身即刻腐烂,被弃尸荒野。但《肃宗实录》《承政院日记》则说法相反。

首先很多大臣(主要是少论派)反对将张玉贞赐死,因为不利于安慰世子之心,认为“世子安而后宗社乃安”;张玉贞赐死后同样得到了较高的礼遇,“王世子及嫔宫服制,似依古礼庶子为父后者,为其母缌之文”。景宗即位后,“重修墓域,改题神主,墓所守直军,定十五名,给复除役”等。张玉贞之墓现今仍保存完好。

史料记载

张禧嫔相关史料总体分官方正史及野史小说两类。前者包括《承政院日记》、《朝鲜王朝实录》等,细致规范,完整详尽,后者影响深广,受众度高。

史家依据前者,概述张玉贞生平;而后者包括野史笔记《丹岩漫录》、《随闻录》等和小说《仁显王后传》、《谢氏南征记》等,这些着作内容虽不完全真实,但参考价值也比较高,尤其可以反映出张禧嫔在当时朝鲜社会中的形象,也为后世影视戏剧创作提供了大量素材。

正史中《承政院日记》真实性又优于《实录》。作为朝鲜王朝最大的机密记录,《承政院日记》是编撰《朝鲜王朝实录》的基本资料,其内容具体及时,又相对客观真实,理所当然地被认作是比《朝鲜王朝实录》更有价值的资料。

另外,因《肃宗实录》的编纂结稿均为西人(老论派),肃宗病逝后被多次修改,其可信度已大打折扣。

如肃宗六年,有彗星于空中显现,史官就断定此为张玉贞“以嬖幸进,卒至簒升壸位”的“征应”,然张玉贞此时不过普通宫女,甚至可能还未与肃宗谋面。又如肃宗十三年六月,此时张玉贞刚刚被肃宗接回宫中,尚无恶行。

然而朝鲜诸道突然爆发水灾,《实录》载文曰“人家沉没破坏者,多至一百六十四户,并与其资产而漂失无遗。民人等奔窜之际,渰死者亦甚多,振古所无之大异也。”

然后史官笔锋一转,直指张玉贞“前史以大水为女宠之征,是时张氏嬖宠方盛,是灾之作,非偶然矣。”此等言论而今看来不免觉得荒唐无稽,然于《实录》中俯拾皆是,张玉贞动辄得咎可见一般。尽管如此,比之坊间野史、小说杂谈,《实录》的真实性依旧高出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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