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虹飞

吴虹飞

中国歌手
吴虹飞,侗族,中国女作家,歌手,原《南方人物周刊》记者。着有《小龙房间里的鱼》《阿飞姑娘的双重生活》《失恋日记》《征婚启事》《木头公仔》《伊莲》《再不相爱就老了》《活得像个笑话》《嫁衣》,访谈录《娱乐至死》《名流》《童话》《这个世界好些了吗》《听我讲话要小心》,唱片《小龙房间里的鱼》《胭脂》《再不相爱就老了》,EP《胭脂》《木头公仔》等,2013年7月21日,吴虹飞在新浪微博上发表“我想炸的地方有北京人才交流中心的居委会,还有妈逼的建委”等言论,被北京警方刑事拘留,并可能面临最高5年刑期,引起争议。2013年10月10日发行新专辑《萨岁之歌》。[1]
    中文名:吴虹飞 外文名: 别名:阿飞 民族:侗族 出生地:广西壮族自治区柳州市三江县 身高: 体重: 毕业院校:清华大学 职业:歌手、作家、记者、演员 经纪公司: 代表作品:《嫁衣》《小龙房间里的鱼》《活得像个笑话》《再不相爱就老了》 主要成就:清华大学校园诗歌一等奖,南方人物周刊跨界英雄,2011华语金曲奖最佳编曲 英文名:Hongfei Wu 出生年月:11月11日

简介

吴虹飞毕业于清华大学,同时也是一名出版了16本书的作家。2012年,吴虹飞整理,录音,制作了侗族唱片《萨岁之歌》《侗族大歌》,同时发起了一支侗族歌队——萨岁乐团。

演艺经历

初识音乐

吴虹飞在高中时读了很多的小说,其中有《约翰克利斯朵夫》,她受这个书影响很大,总觉得音乐是非常高尚的事。在16岁时,她觉得如果一个人可以唱自己写的歌,一定是很幸福的。于是她高考时想考艺术学院学作曲。班主任问她,(作曲)你会什么呢?她想了下,确实自己什么也不会,就报考了理工科大学。虽然功课也很重,但她还是参加了合唱团,军乐团。排练倒是从不缺席,在军乐队里吹黑管,第三声部,也觉得惘然。

初学吉他

不知道哪天在老师宿舍的楼到里遇到一个弹吉他的人,他在弹罗大佑的歌,她觉得太好听了,一定拜他做师傅。有一次居然拣到了一把别人丢掉的垃圾吉他,她把弦装上,居然也可以弹。她在高中的时候一直梦想做一个吉他手,终于可以实现愿望了。学了些和声,第二个月就开始写歌。后来学校有校园原创歌手演出,她是唯一的女歌手。

吴虹飞还是觉得不好玩,又拜了一个吉他手做师傅。每几天就骑车出去看他弹琴,他们还去酒吧唱歌。很快她高中的师兄毕业了,他知道她喜欢吉他,就寄了800块钱给她买吉他。她买了一把韩国吉他,花了1600元,她估计那是学校最贵的吉他之一。

初试作曲

吴虹飞听了几乎自己能够听到的所有和音乐有关的课程,包括视听练耳,作曲。实际上,她各方面都不突出。她甚至没有被作曲的老师录取,可是她一直等在外面。等老师出来买冰激凌的时候,她就主动地上去说,我希望能够被录取,虽然我节奏感不够好,但是我对旋律天生敏感。等等。结果她被录取了。在她那期的九个学生里面,老师经常会批评她,觉得她写的乐句不够完整,或者是有严重缺陷,甚至吉他弹得太乱,和声题远不如她的同学做得快。

初组乐队

到酒吧里干活,唱别人的歌,也总是不象歌星们唱的。她想或许是自己太笨了,于是她组建了自己的乐队,打算唱自己的歌。有天在酒吧里她认识了当时从新疆当时来北京闯荡的乐手。她把她用录音机录的磁带给他们听,里面大约有10几首歌,自己写的,于是大家开始排练。那是一个很猛的摇滚乐队,乐队人多了,而且都在她后面,她还拿着麦克风,一个劲往后躲,生怕别人用西红柿来砸她。她觉得音乐并不仅仅是靠激情的。显然在表现过程中,技术的控制更为重要。但唱歌是有自由度:你要清楚自己的声音,清楚自己在这个世界的位置,清楚自己是谁。也许一个人早年会有那么几个瞬间,在那几个瞬间里,他切实的接触到了自己,清晰的看到那个人是谁,但是以后你就很难再有那样的瞬间了。

初忆民谣

吴虹飞在听了很多的流行歌,很多的摇滚乐,都从大学毕业了之后,再回去听侗族的芦笙,那些场面把她给震撼了,太好听了,那是有神性的。她发现音乐就在身边,一个人能够去接触某类音乐,都是因为造化使然。她这几年对一些民谣,民歌比较感兴趣。因为自己就是侗族人,懂得侗语,她一直有一个想法,就是想做侗族民歌。侗族大歌在中国民歌里有着相当特殊的风格,它往往会分声部演唱,并且有着“二度”和声,完全迥异于西方的和声概念。

1998年在清华大学蒙民伟楼举行个人作品演唱会,是清华大学第一个举行个人作品演唱会的女生,也是迄今为止的女原创歌手。

2003年1月出版小说集《小龙房间里的鱼》、《阿飞姑娘的双重生活》。

2004年3月出版文集《失恋日记》。(现代出版社)

2005年11月出版文集《木头公仔》(作家出版社),《人民文学》副主编,著名文学评论家李敬泽为之作序。

2005年11月出版文集《征婚启事》(中国青年出版社)

2007年2月,采访集《这个世界好些了吗》出版(世纪文景出版社),马晓春九段,白岩松作序。

2007年6月,应艺术家艾未未之邀,完成卡塞尔艺术节上观念艺术《童话》的采访录,完成了40万字的《童话——中国采访录》,事关感情,性,安全感,价值观,艺术观念,环保问题,能源问题,中国和世界的关系。

2008年4月,出版采访录《娱乐至死》(凤凰出版集团),为中国第一本反思新闻媒体娱乐性的作品。

2009年2月,出版访谈录《名流》(新华出版社),22万字,《中国新闻周刊》,《南方人物周刊》,《看天下》三家著名杂志的主编,联袂推荐。

2008年,吴虹飞以摇滚主唱,作家,传媒人的多重身份,被《南方人物周刊》评选为“跨界英雄”,入列的有金庸、李宁等人。

2009年5月,出版第一本长篇小说《伊莲》,讲述1999年地下摇滚风起云涌,潜流下的一段爱情故事。由艺术家艾未未、编剧宁财神、评论家谢有顺联袂推荐。

2010年下半年,出版随笔《再不相爱就老了》(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2012年,出版小说《嫁衣》,随笔《活得像个笑话》访谈录《听我讲话要小心》

2013年,被欧洲最大文学家柏林文学节主席邀请参加文学节。

个人生活

曾经梦想

作为一个非天才少女,她四岁识谱,五岁读毛主席语录,十岁读《金瓶梅》,十一岁读盗版《查太莱夫人的情人》,十五岁读《约翰.克利斯朵夫》、《静静的顿河》,演习出走的把戏,十六岁坠入爱河,通信长达六年,仍然学不会恋爱。作为天才和庸才的结合体,她曾经有无数平庸或者辉煌的梦想:

学前班,她梦想当一个舞蹈家,未果,因为她不会跳舞;

小学,她想当一名光荣的清洁工人,每天扫大树上落下的叶子,未果,因为母亲强烈反对;

初中,她想模仿一名著名女作家到处流浪,未果;因为没有零用钱可供流浪;

高中,她想设计永动机,未果,因为无法克服空气的摩擦;

大学,她想当一名科学家,未果,因为她的同学成绩都比她好;

社会,她想当一名背包客,流浪在巴塔哥尼亚,未果,因为她不会西班牙语。

她想当一名行吟诗人,未果,因为那时诗人很多,她又不好意思当众朗读自己的作品。

她想当一名校园歌手,未果,因为她几乎没有在学校礼堂演出的机会,又不肯去草地上弹琴。

好不容易当上了摇滚乐队的主唱,却发现摇滚乐队如雨后春笋,遍布京城,俨然是时尚的幌子,先锋的头羊。她有些不好意思。

她称自己是身份复杂的工科民女,曾为前酒吧歌手、没落诗人、节奏吉他手、打口带贩子、读书报记者、网站娱编、中文教师、以及艰深文学史研究者。奔走于大学讲堂、学生宿舍、破落民居中的排练室和酒吧嘈杂的演出场之间,从而安静的不再安静,神圣的不再神圣,然而乏味的依然乏味,躁动的依然躁动。

每一位天才总要到长大之后才发现自己的平庸和梦想的艰难。关于自己,她一时心情复杂,语焉不详,她来自白垩纪的恐龙时代,过于早慧,却又笨拙无比,混迹学院多年,仍然学不会知识阶层的逻辑,宛如朋克。她目光清澈,表情复杂。她声音尖利,面容模糊。

主要作品

个人作品

2005年出版乐队摇滚专辑《幸福大街》,着有《小龙房间里的鱼》《阿飞姑娘的双重生活》(2003)《失恋日记》(2004)《木头公仔》(2005)《征婚启事》(2005),访谈录《这个世界好些了吗》(2007),《娱乐至死》(2007),访谈录《童话》(2007),《名流》(2008)、《伊莲》(2009)《再不相爱就老了》(2010)《活得像个笑话》(2011)、《听我说话要小心》(2011)、《讲黄笑话的中国女孩》(海外发行,2012)。

唱片有《小龙房间里的鱼》(2004),《胭脂》(2008)《再不相爱就老了》(2010)《萨岁之歌》(2013)。

《萨岁之歌》介绍

萨岁,侗族人的神。她神通广大,能主宰人间一切,能影响风雨雷电,能保境安民。而在圣殿倒塌,诸神死亡的今天,萨坛早已被摧毁,萨岁化身世间女子,掌管有情司。

幸福大街乐队的第四张唱片

三年采风,举办50场原生态侗族大歌小专场

主唱吴虹飞首度和贵州侗族大歌歌队合作

原生态音乐和世界音乐、电子音乐相融合

侗族大歌相传起源于春秋战国时期,是中国最早被发现的一种古老的,复调式,自然的多声部民间合唱音乐。2009年9月30日,侗族大歌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入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誓诟耻,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2500年前的《越人歌》,则为汉人翻译越人的诗歌而来,而越人乃是侗族人的前身。

所谓侗族歌队,类似古希腊歌剧里之歌队。侗族人的唱歌天赋,更是经过漫长的稻作文化的积淀洗礼,保存千年。其歌声深情婉转,宛如天籁。

2012~2013年,幸福大街乐队主唱吴虹飞(侗族)发起了一支侗族大歌歌队,带着琵琶出走贵州,取道怀化,桂林,北上北京,南下上海,南京,杭州,苏州,武汉,长沙,广州,成都,重庆,在各个酒吧、咖啡馆,一共举办了50场Live House,同时做了大量的原生态录音,全部收入给那些平时在田间劳作的歌队。这是一次野生的民间独立演出,毫无官方背景和商业支持。歌队的主旨在于,把真正的民间音乐,还于民间,并努力使之延续下去。

“饭养身,歌养心”,侗族人没有文字,其历史、文化、风俗、农作的知识都是依靠大歌口传心授代代相传。

过去的几十年,多少少数民族音乐,西藏、新疆和云南的,被改造,被汉化,侗族音乐因为其复杂性,而逃过汉化的可能,但它还是逃不过这个异化的经济世界。如今土地凋零,宗族制度瓦解,政府对大歌的支持往往容易流于表面,青壮年外出打工,流落他乡,只有那些七八十岁的老歌师还能记得其中的一些片段。侗族音乐的保护和传承,需要更多的音乐人去参与。

永远失去了那个可以招魂,可以用血祭青铜器,可以全族屏息进入冥想世界的历史了。那种溯源而上的诗性的生活,也许被破坏殆尽,也许原生态朴素的音乐也许会逐步被抛弃,然而通过族人之口,有幸听到他们美妙的声音,这是吴虹飞和她的朋友们感到满足的地方。只要有机会,他们还会继续带着歌队走到城市里的LIVE HOUSE,继续歌唱。

在《萨岁之歌》,幸福大街的第四张专辑里,他们把几首侗族大歌和琵琶歌以及笛子歌,牛腿琴歌,加以了简单的改编,和年轻的歌队一起重新演绎。

吴虹飞说,“如果还有什么可申诉的,不是世界的残酷,而是美——我经常诧异于族人女孩的美丽,骨骼的清秀,声音的纯净,音乐里天然的自在性。如果不是凭借父母赋予我的母语,和一种模糊的本能,我是不会找到这条返乡之路的。”

乐队简介

乐队历程

►1999年9月,于北京创建幸福大街乐队,任主唱和词曲作者。

►连续三次参加了最早的三届迷笛音乐节

►2002年9月乐队专辑《小龙房间里的鱼》制作完毕

►2005年5月,乐队摇滚专辑《小龙房间里的鱼》正式出版发行。

►2008年3月,唱片《胭脂》出版发行。2008,2009,2010,2011,2012年,进行了五年的全国小场地巡演,拥有一批死忠粉丝。

►2010,出版唱片《再不相爱就老了》

►2013年10月,出版侗语唱片《萨岁之歌》

►2014年,计划出版第五张唱片《宇宙第二定律》(暂定名)

幸福大街,中国内地独立乐队。成立于1999年9月。如今的成员有:

主唱吴虹飞,来自广西三江

鼓手田坤,来自河南焦作

贝斯李强,来自山东

吉他李伟,来自北京

小提琴张帆,来自河南

历任和声:燕子(吴金玲),杨梓(2009快乐女声全国13强)

历任吉他:耿放,唐军,李伟

历任贝斯:翟胜,蒋荣,周琦,李强

幸福大街是国内最早的“作家+主唱”的摇滚乐队。拥有无法归类的音乐风格,并且在西方器乐的基础上,她早期的歌曲具有诗化的歌词,凌厉的生命意识,创新的唱法,从而呈现出明显的“中国性”和“女性色彩”。

2003年起,《南方周末》,《China Daily》率先整版访谈报道“白天工作,晚上唱歌”的摇滚歌手。少数民族,高学历的知性女性,作家,摇滚歌手等多重身份,使得吴虹飞明显区别于其他的女性歌手。

曾经有美国制作人认为,“我意识到吴虹飞和幸福大街确实在用她的音乐创造了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世界——感性热忱,带着浓重文学色彩和音乐特质。”

美国埃及籍的先锋派音乐家Halim EI-Dabh在北京开作品研讨会期间,也对幸福大街的演出赞赏有加。

美国威士里安大学的东亚系系主任郑苏女士在对中国90年代后的校园音乐创作进行研究时,对吴虹飞的创作里的独特嗓音和女性色彩,格外关注。她给了吴虹飞威士里安大学的人类音乐学的全奖。

乐评人李皖曾经评价幸福大街第一张唱片《小龙房间里的鱼》:在1997至1998年这段时间,吴虹飞和幸福大街惯用的做法是献祭,牺牲地、神圣地、神情庄严地,献出自己的身、自己的血、自己的心和自己的灵魂,她用祭礼般的仪式把自己升到了接近天空的那个高度。

乐队迄今出版三张专辑:《小龙房间里的鱼》(2004),《胭脂》(2008),《再不相爱就老了》(2010)。2008年发行的《胭脂》则是幸福大街的转型之作。带着南方的湿气和温暖,声线如

童声般清澈,给人一种既单纯又妖艳的感觉。讲述了“南方的爱情”,那些在记忆深处的有关青春的懵懂、羞怯,热烈、寂寞和伤感,成为了2008年最具文学性的唱片之一。

《再不相爱就老了》唱片的编配更为整体,把中国古典诗歌与现代意识结合起来,如《魏晋》《广陵散》《小雅》。乐队也有动人委婉的民谣作品如《嫁衣》、《仓央嘉措情歌》,《冬天的树》流传颇广。

2010年发行的《再不相爱就老了》,获得华语金曲奖“最佳编曲”。

2012年-2013年吴虹飞以一人之力,举办50场侗族大歌演唱会,并且制作侗语唱片《萨岁之歌》,尝试把原生态音乐和世界音乐、电子音乐结合起来。

成员介绍

田坤,鼓手。

曾任“敏感之花”、“铁风筝”鼓手,参与录制四张乐队专辑,其中包括幸福大街的《小龙房间里的鱼》和《胭脂》

中央台“神州大舞台”“梦想剧场”任鼓手。

为北京迷笛音乐学校(中国第一家摇滚学校)录制“考级教材”。

键盘 图力古尔

腾格尔天堂乐队键盘手郑钧、零点乐队键盘

李强贝斯

曾任左小祖咒乐队贝斯手,参与录制祖咒两张唱片《庙会之旅》《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

曾为台湾音乐人陈彼得录音乐手。

在中央台“梦想剧场”任贝斯

为迷笛音乐学校录制“考级教材”。

为阿宝等歌手编曲,为银鹭花生牛奶做电视广告曲

吉他李伟曾为广州大运会写歌

小提琴张帆中国音乐学院首席小提琴

社会评价

2月28日,广东星外星发行吴虹飞和幸福大街第二张专辑《胭脂》。吴虹飞是继内地眼镜蛇乐队、罗琦之后的最具个人风格的女性摇滚歌手之一,吴虹飞早期的歌曲以风格锐利,歌词诗化,唱腔直指人心,具备强烈生命意识为特征,而《胭脂》则是她的转型之作。与3月初,《南方人物周刊》评选中国跨界英雄,意在

表彰不同行业有杰出表现的人,吴虹飞以作家和摇滚歌手的身份,名列入选名单。同样入选的有李宁,金庸,海岩等人。这让人想起了诗人与歌手LeonardCohen。2007年3月29日晚的“星光现场”《胭脂》发布会,我们可以聆听到一个侗族女孩的摇滚之声,文学之路。

“幸福大街”(HappyAvenue)的女主唱吴虹飞可以算是中国最具传奇色彩的摇滚女歌手之一。她来自广西的侗族人聚居区,考上了清华大学,文理兼修,拿到了两个本科学位和一个硕士学位。拿过校园诗歌奖,却从来没有接受过音乐教育的她,却出人意料地成为了一名摇滚歌手。据《南方周末》曾经报道:吴虹飞之所以做了摇滚是因为爱上了一名摇滚乐手,她“决心成为一名和他一样的人”。除了音乐创作,她还作为一名风格突出的作家,出版了小说,随笔,访谈录等8本文集。

吴虹飞声线带着南方的湿气和温暖,如童声般清澈,给人一种既单纯又妖艳的感觉。而她在第一张专辑的录音里,她在高音处,真声与假声切换自如,她并非学院派歌手,其演唱近乎天然,干净,少有修饰。她早期的唱法乖戾,任性,至少具有革命性的创新。美国某媒体曾经对她有过精确描述,“吴虹飞确实在用她的音乐创造了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世界——感性热忱,带着浓重文学色彩和音乐特质,这是我在其他中国的女性摇滚歌手里从未见过的。”著名的音乐评论家李皖听出了吴虹飞和前辈摇滚艺术家诗人如吉姆·莫里森,和P.J.Harvy,和帕蒂·史密斯之间的亲缘关系。他评论“幸福大街”的第一张唱片说,“她用祭礼般的仪式把自己升到了接近天空的那个高度”。

她写的小说也是风格卓然,仿佛一个“尖叫的精灵”。评论家认为她是在“挥霍才华”,评论她的书是“一本奇怪的书,一本在我看来比任何其他书都更锐利、更精确地展示了这一代人的经验和灵魂之复杂性的书。”

2007年7月,吴虹飞与艺术家艾未未合作,在世界三大艺术节之一卡塞尔艺术节期间,为其观念艺术《童话》撰写记录当下中国人情感与经验的访谈录《童话》。而她出版的访谈录,得到了白岩松和马晓春九段的高度赞赏,并欣然作序。

《胭脂》大改幸福大街以往风格,这是一张非主流的民谣和摇滚结合的唱片。主要讲述“南方的爱情”,那些在记忆深处的有关青春的懵懂、羞怯,热烈和伤感。旋律舒缓,优美,像是80年代的某种风格,仿佛旧时光重来。张爱玲的句子就被她有意无意地轻声唱了出来:因为懂得,所以慈悲。她歌唱了我们青春期共有过的对时间的敬畏:害怕失去,害怕一去不回头。这张唱片和过往的传统唱片有所不同,作为作家的吴虹飞的文字才华在这里也有所体现——唱片里附带了一本她书写个人生活,感情和音乐的小册子,以及她的好朋友,画家RORO古怪精灵的小画册。文字,音乐和绘画结合,相得益彰。

加缪说,诞生到一个荒谬的世界上来的人唯一真正的职责是活下去,是意识到自己的生命、自己的反抗、自己的自由。一个人不能永无尽止地忍受寒冷。在这个浮躁的时代,吴虹飞至少代表了一部分勇敢的人,以理想主义的情怀,直面平庸、琐碎的生活。她是一个诚实的歌手和作家,以无可复制的风格,歌颂了这个时代的孤独和失落。

人物观点

谈谈中国原创音乐

大部分人认为,中国原创音乐的长期压抑,举步不前,是由于政治的压力,当然这是不可避免的,但是我认为,其实近10年,是商业压力大于政治压力。正是这样所谓高速发展的商业经济,急功近利的的所谓“大国崛起”的梦幻式的超赶,使得音乐处于被压抑的状态。我不熟悉艺术行业是否如此。我至少了解大部分乐队的经济收入,都十分不可观,能够依靠音乐活着的乐队少之又少。这又是为什么?一方面是国家级的演员在国外登上维也纳的金色舞台,一种虚假的繁荣,民间是一些口水歌的流行,而一方面是这些乐队的奄奄一息,我自己也一直很想知道,什么原因造成了这样的压抑?大部分人认为,这是摇滚的创造力匮乏造成的。据我所知,中国摇滚乐的创造力并不十分匮乏,市场需要培养,才华也是如此,我们只是缺乏关心和耐心。某种来自外行的骄傲和肤浅,也会对哪怕是小众产生误导。任何的小聪明都是违背真正的音乐初衷的。我非常希望摇滚乐里出现真正的宽容,理解,和纯正的抒情的声音。理想主义搞不好,就容易滑落到反面。

中国原创音乐的起步相对晚,而且它还没赶上好时候。在国内音乐市场甚至还没有发展完善,互联网时代呼啸而来,而中国的唱片工业尚未成型,就几乎处于崩盘状态,这几年更是到了极点。就是这几年,我们所看见的许多“新人”,往往就淘汰下去。“造星”工业往往与音乐创作无真正关系。媒体也制造了一种繁荣的泡沫,相对于过去政治意识形态制造出来的虚伪话语,商业,媒体时代(是混乱的,不成熟的)也造就了另一种话语的虚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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