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者乐山

仁者乐山

出自孔子的言论
仁者乐山,成语。全句是“智者爱好水,仁者爱好山”,比喻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爱好。[1]出自孔子的言论,子曰:“智者乐水,仁者乐山;智者动,仁者静;智者乐,仁者寿。”
    中文名: 外文名: 拼音:rén zhě yào shān 近义词: 反义词: 名称:仁者乐山 出处:《论语》 释义:具有仁义之心的人安于义理,不为功名利禄所动摇,象山一样稳固不动。 用法:中性,定语

成语资料

词语: 仁者乐山

拼音:rén zhě yào shān 

出处:  子曰:“知者乐[音:yào]水,仁者乐山;智者动,仁者静;智者乐,仁者寿” (《论语》雍也篇)

译文:  孔子说:“智者喜爱水,仁者喜爱山;智者好动,仁者好静; 智者快乐,仁者长寿。”

用法:  作宾语、定语;用于书面语。

结构:  复句式成语

评析

孔子这里所说的“智者”和“仁者”不是一般人,而是那些有修养的“君子”。他希望人们都能做到“智”和“仁”,只要具备了这些品德,就能适应当时社会的需要。

史籍读解

《韩诗外传》

问者曰:夫仁者,何以乐於山也?曰:夫山者,万民之所瞻仰也,草木生焉,万物植焉,飞鸟集焉,走兽休焉,四方益取与焉。出云道风,嵷乎天地之间。天地以成,国家以宁。此仁者所以乐於山也。诗曰:太山巖巖,鲁邦所瞻。乐山之谓也。

《论语集注》

以山水形容仁者智者,形象生动而又深刻。这正如朱熹在 《论语集注》里面的讨论:“没有对仁和智极其深刻的体悟,绝对不能作出这样的形容。”圣人智仁双全,所以,作此形容的专利权 非他莫属。 

智者也就是聪明人。聪明人通过事理,反应敏捷而又思想活跃, 性情好动就像水不停地流一样,所以用水来进行比拟。

仁者也就是仁厚的人。仁厚的人安于义理,仁慈宽容而不易冲动,性情好静就像山一样稳重不迁,所以用山来进行比拟。 

不过,你如果问一般人乐水还是乐山,所得的回答多半是山水都乐。

“水是眼波横,山是眉峰聚 。

欲问行人去哪边,眉眼盈盈处。”(王观) 

山水各有千秋,仁智都是我们的追求,即使力不能及,也要心向往之。 

当然,就实际情况来看,每个人性情有所不同,的确还是有山水差异的。也就是说,有人乐水,有人乐山。崔颢

“青山行不尽,绿水去何长。”(崔颢)

“知者乐水,仁者乐山”一句中“乐”字读音考证:

“乐”字应该读作“要”。《王力古汉语字典》“乐”字中,第三个读音:“yao,五教切,去,效韵,疑。药部。”下注云:“喜好,喜爱。《论语·壅也》:‘知者乐水,仁者乐山。’”此即读“要”之说。 

然而,此“乐”字,真就应该读作“要”吗?

《经典释文》

案唐代陆德明之

《经典释文》云:“乐,音‘岳’,又五孝反,下同。”稍微解释一下,所谓“五孝反”,是古代的拼音法,“反”指“反切”。那么《经典释文》中的“五孝反”即同于《王力古汉语字典》里的“五教切”。《经典释文》意思是,“乐”读音作“岳”,又可读作“五孝反”的音“要”。“下同”,是指《论语》“知者乐水,仁者乐山”一句中有两个“乐”字,第一个“乐”字读音解释完了,下面第二个“乐”字的读音与第一个相同。 

在《经典释文》中,“要”这个读音是作为第二个选择的,而第一读音应为“岳”。那么,对于这个“要”的读音,应当怎么看呢?

《慈湖家记》

明代秦钺之《慈湖家记》云:“音释家‘乐山’、‘乐水’,并五孝反,尤为害道。”此中即指出,将“乐”读作“五孝反”之“要”音,是“尤为害道”的,即不同意读作“要”。 

又清代翟灏之《四书考异》云:“此‘乐’字,或言不应音‘岳’,恐《释文》有讹。然《礼记》‘乐不可及’、‘敬业乐群’、‘有所好乐’,俱一音‘岳’,则先儒自有此音训。下‘知者乐’,‘乐’字释文,亦五孝反,确属可疑。”

《礼记》

此中举出《礼记》中的三句带有“乐”的话,并且以前的儒家对这三句话中的“乐”字都定音为“岳”。既然古儒已经有了注音,而现在又将《论语》中的“乐”字,定音为“五孝反”的“要”音,实在是值得怀疑的结论,恐怕《经典释文》本身就有所错误。

《论语》

通过上述简单的引证,可见将《论语》“知者乐水,仁者乐山”中之“乐”字,读作“要”音,也是值得推敲的。从“经学”的角度看,该“乐”字应正读作“岳”音,基本是可以确定的。 

在文末,再说两句题外话。为什么“知者乐水,仁者乐山”呢?有云:“知者,达于事理而周流无滞,有似于水,故乐水。仁者,安于义理而厚重不迁,有似于山,故乐山。”又有将“五行”之说引入者,云:“知者属土,故乐水;仁者属木,故乐山。”录此二说,以供参考。 所以,到底是读le 还是yao 是有争议的,不能一概而论。

仁者乐山

仁者平和、稳重、安静,和山一样平静稳定,不为外在的事物所动摇,像山一样向万物张开双臂,宽容仁厚,不役于物,也不伤于物,不忧不惧,长寿永恒,正所谓仁者乐山也。做人不也是这样吗!

仁爱之人像山一样平静,一样稳定,不为外在的事物所动摇,他以爱待人待物,像群山一样向万物张开双臂,站得高,看得远,宽容仁厚,不役于物,也不伤于物,不忧不惧,所以能够永恒。

山,性格稳重,志存高远,有其高、深、博、大之质。他执著挺拔,内含正直,风格简洁。拔地而起,直视苍穹,书写青松磐石风格。经年累月,历经苍桑,成就无言谦卑气质,打磨你的刚毅和傲骨。他临谤不戚,受誉不喜,遭辱不怒,从不昂首天外,居高临下,盛气凌人,目空一切。他天天看云卷云舒,年年赏花开花落,身高不言高,体厚不称厚,每临大事有静气,任凭风吹浪打而不惧,自岿然不动。

山,厚德载物,心胸宽大。经受着严寒酷暑,狂风暴雨,雷电交加,与冰雪为侣,与河流作伴,养育着参天大树,名花小草,鸟兽昆虫,孕育了人生的悲与欢,苦与乐。山是孤独的,但它并不寂寞,因为它拥有一个博大而精深,丰润而宽厚的内心世界。

仁,二人相对为仁。“仁者爱人”就是说,仁者是友爱别人,不是害别人。两个人在一块相处,最大的原则是互相友爱,不做对不起对方的事。仁者不但要爱别人,与人为善,而且要与自然和谐相处,爱山水,不要破坏自然环境。

相关成语

蔼然仁者对人和善的有仁德的人。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仁者见它说是仁,智者见它说是智。比喻对同一个问题,不同的人从不同的立场或角度有不同的看法。仁者能仁旧谓有身份的人所做的事总是有理。智者见智,仁者见仁指对待同一问题,其见解因人而异,各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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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智者乐水,仁者乐山。智者动,仁者静。智者乐,仁者寿。”孔子的这句话出自《论语·雍也》,意思是说,智者喜欢水,仁者喜欢山。智者像流水一样活跃,仁者像大山一样安详。智者如欢畅的流水一般活得快乐潇洒,仁者如巍峨的大山一般享年长久。

究其实,人类本是自然的一员,喜欢山水,原是人类的共性,绝非智者和仁者的特好。作为一个伟大的哲人,孔子这样讲,自有其独到的感悟在。  

仁者与大山相见多妩媚  

仁者为什么特别喜欢山?历代注解《论语》的学者对此多有解说,但大都一派经学家的腔调,特别自南宋朱熹《四书章句集注》以后,更专从所谓“义理”着眼,把孔子极富诗意的审美感悟,解说得沉重不堪,了无意趣。倒是孔子自己以及西汉初年《诗经》学者韩婴、西汉末年古籍整理学者刘向那几则激情洋溢、几乎可谓之“山颂”的文字,以审美解审美,以诗意畅诗意,比较接近孔子讲“仁者乐山”时的真实情怀。

一次,子张问孔子:“仁者何乐于山也?”

孔子回答:“夫山者屹然高。”因为山挺拔高耸。

这回答太过简单,子张不解,继续追问:“屹然高则何乐焉?”挺拔高耸有啥特别招人喜欢的?

子张的追问,引发了孔子的激情,吟诗般的答道:“夫山,草木生焉,鸟兽蕃焉,财用殖焉。生财用而无私为焉,四方皆伐焉,每无私予焉。出云气以通乎天地之间,阴阳和合,雨露之泽,万物以成,百姓以飨。此仁者之所以乐于山者也。”山是草木生长的地方,鸟兽繁殖的地方,也是生产国家财富和百姓日用之物的地方。生产财富和日用之物不是为了自用,四面八方都可以到山上采取,山都无私地给予。山还生出云,生出风,使天地贯通,阴阳和谐,雨露润泽,万物赖之以生长,百姓赖之以食用。这就是仁者特别喜欢山的原因啊。

到了汉代,韩婴讲《诗经》,刘向辑《说苑》,又将孔子这段话加以引申增删,于是有了另一种版本:“夫仁者何以乐山也?曰:夫山崔嵬,万民之所观仰。草木生焉,众物立焉,飞禽萃焉,走兽休焉,宝藏殖焉,奇夫息焉,育群物而不倦焉,四方并取而不限焉。出云风,通气于天地之间,天地以成,国家以宁。

是仁者所以乐山也。”于孔子颂语之外,再颂山的高峻伟岸,万民敬仰。天赖之而高远,地赖之而辽敻,志士赖之激扬蹈励以养奇伟之气。

诚如孔子所言,仁者所“乐”之山真是太高了,不仅形体高大,雄伟壮丽,内蕴更是厚德载物,高尚无私。显然,这山既是天造地设之山,更是仁者心思神构之山,是自然之山,更是审美之山。自然之山的高大,与仁者情怀的高尚,彼此照耀辉映,“通乎天地之间”,自然之山遂具仁者高尚情怀,仁者情怀也如自然之山的高大壮伟,具象生动,感人至深。大山得仁者深情观照而灵性浩然,仁者仰望大山而不断攀登做人做事最高标的。大山是仁者在天地间的剪影,仁者是大山在人文中的写真。大山乎?仁者乎?大山即仁者,仁者即大山。“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情与貌,略相似。”遥想终生倡仁的孔子当年,论“仁者乐山”,正是这般况味。

余秋雨散文《仁者乐山》

故事背景

从意大利到奥地利,我们知道,已经从南欧进入了中欧,目光当然会有一点转变。

奥地利的首都维也纳当然与小城不同,虽然年代并不久远但很有文化。一百多年前已经有旅行家作出评语:“在维也纳,抬头低头都是文化。”我不知道这句话的含义是褒是贬,但好像是明褒实贬,因为一切展示性的文化堆积得过于密集,实在让人劳累。接下去的一个评语倒是明贬实褒:“住在维也纳,天天想离开却很难离开。”这句评语的最佳例证是贝多芬,他在一城之内居然搬了八十多次家,八十多次都没有离开,可见维也纳也真有一些魔力。但这魔力对贝多芬比较具体,那就是当时作为音乐之都的听众基础和整体氛围。

时至今日,这种魔力凝冻成一种重复式的纪念,艺术不再有勃发的创造势头,市民也不再有旺盛的发现激情,一切有关艺术大师在维也纳被接纳、受拥戴、被冷落的种种传说,永远只成了传说。它当然还是有内涵、有气势的,但是,太重的文化负担使它处处陷入程式化的纪念聚集,而自己的社会经济发展状态又使它不能像巴黎、伦敦、柏林那样为程式化的纪念注入实质性的现代精神,因此显得沉闷而困倦。奥地利人明白这一点,因此早已开始了对维也纳的审美背叛和生态背叛。

故事开端

奥地利的当代风采,在维也纳之外,甚至在“维也纳森林”之外。应该走远一点去寻找,走到那些当初被看成冷僻荒野的山区农村,走到因斯布鲁克到萨尔茨堡、林茨的山路间。寻找时,有小路应该尽量走小路,能停下逗留一会儿当然更好。

奥地利的山区农村不仅背叛了维也纳,也背叛了作为欧洲主干的海洋文明。整个国家四周都沾不到海,这会给交通、货运、气候、风光带来太大的局限,但他们国歌的第一句就自豪地宣称:“高山之国……”。它是欧洲的异数,因上极大地丰富了欧洲。

奥地利的山区农村使我疑惑起来:自己究竟是喜欢山,还是喜欢水这里所说的“喜欢”,不是指偶尔游观,而是指长期居息。偶尔游观哪儿都能看出一点美来,但要你认真住下来就不一样了。要方便最好是居住在平原,但人生在世并不全是为了方便。无论是临水还是倚山都会有一些不方便,甚至还会引来一些大灾难,但相比之下,山间的麻烦更多。从外面看是好好一座山,住到了它的山窝里很快就会感到闭塞、局促、坎坷、芜杂,这种生态图像与水边正恰相反。

也许正是这个原因,历来盛邑大户可以离山,却总不离水。

也许正是这个原因,我本人以前对居息环境的梦想,也不大多与水有关。

但是,眼前的奥地利,分明摆脱了山居的多数弊病,让我惊讶不已。

首先是图像的净化,这在山区本来是最难做到的。他们的办法是满山满坡都种植地毯般的绒草,或者是整治一片片齐楚的森林,色调和谐统一,绝不羼杂、跳跃。结果一眼看去,全然单纯朗丽,把种种纷乱和芜杂都抹去了。这也就抹去了山地对人们的心理堵塞,留下的开阔气韵,如洪波宛曼、云海静谧。海边的优势,也不过如此吧但它又比海边宁静和安全。

其次是人迹的收敛。被整治过的草地、森林当然是人力所致,但人的痕迹却完全隐潜,只让自然力全姿全态地出台。所有的农舍虽然考究精致,却全部采用纯净的自然色,或是原木色,或是灰褐色,或是深黑色,不再有别的色彩。在形态上也追求板屋、茅寮的效果,绝没有丝毫的炫华斗奇,甘愿被自然掩盖和埋没。这种情景与中国农村大异其趣。中国由于贫困日久,一直提倡“战天斗地”,总是企图在大地上留下十分鲜明的人为印迹,至少也要涂画一些标语口号。及至改革开放,农村快速富裕,却又急忙地搭建出大量纷乱、艳丽的致富图像,更是把人迹凌驾于自然之上。到奥地利才懂得,只有当人们收敛自我,才能享受最完美的自然,而农村的最高魅力,就是自然。

有人说,要达到奥地利农村的境界,需要经历一个“否定之否定”的过程,即在富裕之初先让人力毕现,富裕到一定程度就会提高教育水平和审美水平,再让人迹收敛。这个过程也可称之为“低级自然化———非自然化———高级自然化”三段论。这种说法有一定道理,但人们应该力争少走第二段即“非自然化”的弯路,尽量让山区农村在自然化的原则下从低级走向高级。这是因为,“非自然化”的进入和摆脱,都需要花费大量资金,而且终究对自然造成无法弥补的破坏。然而,要跳过这个阶段很不容易,取决于农民自身的文化教育水平,也取决于高层设计人员的介入和引导。奥地利的山区农村完全看不到拆除那种“非自然化”建筑留下的任何痕迹,显然没有走多大的弯路,用最俭朴的方式抵达了高级自然化状态。

故事发展

甚至,在奥地利的山区农村,也几乎看不到那些自以为非常热爱自然风光,却又以触目的别墅、度假村之类损害了自然风光的城里人印迹。我们周围的很多城里人不知道,当他们把“回归自然”的口号付诸实践的时候,实际上是骚扰了自然。他们为了谋取窗口的山野景象而带来的建筑样式和建筑材料,与山野的素朴本质格格不入,结果便点点块块地蚕食了山区农村的整体美学生态。奥地利这么美丽的山区农村中一定也有很多城里人居住,他们显然谦逊得多,要回归自然首先把自己“回归”了,回归成一个散淡的村野之人,居所当然也毫无市侩气息,而是彻底消融,如雨入湖,不分彼此。

由此,便出现了一个有趣的绕口令:奥地利的山区农村由于居住着非常合适的人,因此非常适合人居住。

奥地利使欧洲的山、水关系平衡了,这不禁使我想起中国古代的山、水哲学。

孔子对山、水并无厚此薄彼,说过很著名的八个字:“智者乐水,仁者乐山。”

中国古人喜欢用比喻手法在自然界寻找人生品质的对应物,因此,水的流荡自如被看成智者的象征,山的宁静自守被看成仁者的象征。这还不仅仅是一般的比喻和象征,孔子分明指出,智者和仁者都会由此而选择自己所喜爱的自然环境,这已近乎现代心理学所说的心理格式对应关系了。在我的记忆中,先秦诸子都喜欢以山水来比附人间哲理,但最精彩的还是“智者乐水,仁者乐山”这个说法,直到今天还给人们许多联想。

海洋文明和大河文明视野开阔、通达远近、崇尚流变,这一点,早已被历史证明。由这样的文明产生的机敏、应时、锐进、开通等等品质也常常成为推进社会变革的先进力量。与此相对比,山地文明一旦剥除了闭塞的包袱,也会以敦厚淳朴、安然自足、坚毅忠诚、万古不移的形态给社会历史带来定力,而这在过去常被我们看成是落后倾向。

其实,就人生而言,也应平衡于山、水之间。水边给人喜悦,山地给人安慰。水边让我们感知世界无常,山地让我们领悟天地恒昌。水边让我们享受脱离长辈怀抱的远行刺激,山地让我们体验回归祖先居所的悠悠厚味。水边的哲学是不舍昼夜,山地的哲学是不知日月。

故事高潮

正因为如此,我想,一个人年轻时可以观海弄潮、择流而居,到了老年,或者不到老年而有了静定心态,则不妨在山地落脚。

此刻我正站在因斯布鲁克的山间小镇塞费尔德seefeld的路口,打量着迷人的山居生态。那些原木色或深褐色的农舍门前全是鲜花,门口坐着一堆堆红脸白须、衣着入时的老人。他们无所事事,却无落寞表情,不像在思考什么,也不东张西望。与我们目光相遇,便展开一脸微笑,那表情是说:“出来玩呢天气真好”并不期待你有太多的回应。

也有不少中年人和青年人在居住。我左边这家,妻子刚刚开了一辆白色小车进来,丈夫又骑着摩托出去了。但他们的小车和摩托都掩藏在屋后,不是怕失窃,倒是怕这种现代化的物件窃走浑厚风光。妻子乐呵呵地在屋前劈柴,新劈的木柴已经垒成一堵漂亮的矮墙。

故事尾声

八月,山风已呼呼作响,可以想见冬季在这里会很寒冷。这些木柴那时将在烟筒里变作白云,从屋顶飘出。积雪的大山会以一种安静的银白来迎接这种飘动的银白,然后两种银白在半空中相融相依。突然有几个彩色的飞点划破这两种银白,那是人们在滑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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